丁元英说：“得几万吧。”
芮小丹把烟熄灭，将唱片放进包里，站起来说：“没别
事，
回去
。房租和暂住证办好以后给你送来。”
丁元英将她送到门口，客客气气道别。
芮小丹走出南村小区，乘出租车回家。
2
芮小丹住在玫瑰园小区Ａ区12号别墅，这是她母亲房子，购于1987年，是城区改造有偿迁移户，母亲在拆迁补偿费基础上又添51万元买这幢别墅，以备老有所归。房子是独立式两层建筑，面积266平方米，楼顶是四周护栏阳台，门前是独立车库和
块20多平方米小院子。小区所有建筑都以乳白色为基调，造型设计完全采用欧式风格，每幢楼四周都留有宽敞空地，花草丛中条条用石子铺成小路四处相连，特别具有现代感，是中产阶级生活写照。
房子装修很漂亮，但家具很少，客厅里摆套组合布艺沙发、四方形大茶几和台电视机，卧室放张大床，书房摆着台电脑和少许书籍，有几间屋子完全是空，只有花色图案落地窗帘和卫生间化妆品散发着种女人气息。
芮小丹从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涂些果酱，倒杯白开水，就进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她每天必修课——用中德两种文字写篇500字日记。这是她给自己制定硬性规定，是锻炼文字表达能力，为以后转行律师职业做准备。二是巩固德语，为以后到德国攻读法律学位做准备。这个习惯即便是在她考取律师执业资格证紧张学习期间也没有改变过，她给母亲写信或通话也直坚持用德语。只有种情况可以让她逃避每天必修课，那就是在外地执行侦查、抓捕任务。
她先用中文写篇日记，再用德文写遍，然后将两种文字日记分别放进电脑专用文档里，用个多小时。
做完必修课，她拿出那张《天国女儿》唱片放进电脑播放。但是，电脑喇叭输出声音与丁元英音响输出声音已经是天壤之别，甚至可以说是种难以忍受声音，天国已不再是那个天国，天国女儿也不再是那个天国女儿。
她关掉电脑，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因为房子是独立式建筑，没有来自上下左右噪音干扰，屋里显得格外寂静。她点上支烟，静静地抽着，望着正前方电视位置凝神，恍惚之中耳边又响起那个至真至纯、令人沉醉声音。她在脑子里设想：静静夜里，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屋里片漆黑，什
都没有，什都看不见，只有音响那美丽小灯在亮，像茫茫夜海中点萤火，给人心动希望和无际遐想，而音乐从天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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