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真是应该抽身而出。从加利亚尼老师家里出来,感觉非常苦涩,嘴里也很干。没有勇气对老师说,她不应该那对待:尽管她可能很早就有写那本书,她定已经看过,至少大概看过,她对写书只字不提也就算,她没要专门给她带去、上面有题赠那本。在离开之前,因为懦弱,也因为想要以种柔和方式中断这段关系,还是坚持把那本书留给她。她没有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她微笑下,继续和莉拉说话。特别是,关于文章,她只字未提,她提句也只是为引出对《团结报》负面评价。她拿出莉拉写那几页纸,和莉拉谈起来,就好像关于那个话题,观点文不值,就好像已经不在房间里。本想对着她喊:“是,莉拉非常聪明,这是真,直都知道她很聪明,爱她聪明,她影响做所有事情,但是通过自己努力,才取得现在成就,所有人都很欣赏,不像你女儿那样,点儿用处也没有。”但直沉默不语,在那里,听她们讨论工厂里工作,还有工人诉求。直走到楼梯间时,她们还在那里交谈,到最后,加利亚尼老师漫不经心地跟打招呼,但她还在对莉拉说话。她们已经开始用“你”相互称呼:“你要常和联系啊!”然后拥抱她。这让觉得很屈辱。娜迪雅和帕斯卡莱直没再出现,没机会向他们发泄内心郁积怒火:帮助个朋友有错吗,为帮助她,不是样出头露面吗?他们怎能那样批评所作所为。最后在楼梯上,在门厅那儿,在维托利奥·埃马努埃莱街上人行道上,只有和莉拉两个人。感觉自己迫不及待地想对着她叫喊:“你真觉得,怕你给丢脸,你脑子到底怎想,你为什要说那两个人是对,你真太没有良心。想尽切办法想帮你,想和你在起,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脑子真是有病。”但们刚到外面,开没有开口(假如说,事情有什不样吗?),她就挽住胳膊,开始捍卫,说起加利亚尼坏话。
无论是关于她支持帕斯卡莱和娜迪雅,还是说不让她参加婚礼事儿,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指责她。谈到这些事情,她现在表现得像是另个莉拉,个根本就不知道刚才是怎回事儿莉拉,让她解释也没用。真是帮烂人——们路走到阿梅戴奥广场地铁站时她都是这说——你看看,那老女人是怎对你,她想报复。她根本无法容忍你写书、写文章,她无法容忍你嫁得好。尤其让她无法忍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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