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事儿,”她说,“是男人不想听到事儿,是女人知道,但不敢说事儿。现在你在干嘛?你不想承认,你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确是这说,她说是“肮脏事儿”,就连她提到书中过火章节,也像吉耀拉样,用“肮脏”这个词儿。希望她能从整体上评价下这本书,但她没有说,她提到这本书,这只是个引子,用来说明和男人睡觉多让人厌烦,这点她重申好几次。她感叹说:“你小说里写东西,假如你讲述,就证明你是解。你现在却说:‘对来说,不是这样。’说这话没什用。”支吾道:“是,可能是真,不知道。”这时候,她用种痛苦语气,肆无忌惮地跟讲起她体验:非常兴奋,但很不满意,有种恶心感觉。想起尼诺,想到脑子里经常琢磨问题:在那个漫长、絮絮叨叨夜晚,这是不是个合适时机,可以让告诉她,见到尼诺?是不是应该告诉她,詹纳罗不能指望他,尼诺还有个儿子,他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孩子。是不是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利用她坦白这个机会,让她知道在米兰,尼诺跟说句关于她坏话:莉拉在性方面也很糟糕。通过她激动讲述,她对书中那些肮脏情节解读,是不是应该推测出,从根本上来说,尼诺说得对?也就是说,她想说明这件事情,萨拉托雷儿子实际上已经发现。他也感觉到,对于莉拉来说,被进入只是出于义务,她没办法享受到结合乐趣。想,尼诺是个专家,他认识很多女人,他知道个女性在性方面表现好是怎回事儿,他也能知道,那些表现糟糕是怎回事儿。很明显,在性方面很糟糕,这就意味着在男人攻击下,感受不到快感,意味着为平息自己欲望,在对方身上磨蹭,意味着抓着他手拉向自己下体,就好像和弗朗科之间那样,无视他厌烦,还有高潮之后倦怠——他只想静静歇着。那种不安在增长,想,在小说里写这些内容,让吉耀拉和莉拉都找到共鸣,可能尼诺也看出这点,因此他想和谈论此事?把这些话都咽回去,只是泛泛地说句:
“觉得很遗憾。”
“什?”
“你在没有快感情况下怀孕。”
她忽然用种带着讽刺语气说:
“才不会觉得遗憾。”
最后,天色快要亮时候,她刚刚讲完她和米凯莱冲突,打断她。对她说:“别说,你要保持平静,量下体温。”结果,她体温是摄氏三十八点五。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现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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