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人痛苦,这种感同身受,似乎令她无法承受。
“你还来吗?”
“有孩子呢。”
“你要继续来参加活动,们需要你。”
但莉拉很不自在地摇摇头,她对娜迪雅重复说:“有孩子。”她用手把詹纳罗指给娜迪雅看,并对詹纳罗说:“你向这位小姐问个好,告诉她,你会读书写字,你让她听听,你说话说得多好。”詹纳罗抱着莉拉脖子,挡着她脸,娜迪雅在点头微笑,但莉拉并没有看到。她对娜迪雅说:“有孩子,每天工作八个小时,还不算加班时间,像这种处境人,每天下班就想着睡觉。”最后她有些精疲力竭,她觉得她在外人面前过于,bao露自己。是,这些都是好人,他们虽然非常解那些抽象东西,但可能对具体情况并不解。知道——莉拉脑子里这样想着,但并没有说出来——知道,过着富裕生活,充满好意愿是怎回事儿,而你都没法想象真正贫穷是什样子。
来到街上,她那种不舒服感觉更强烈。他们走向汽车时,她感到帕斯卡莱和恩佐都有些闷闷不乐,她感到自己发言伤到他们。帕斯卡莱很轻柔地拉着她只胳膊,那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过举动,他是想拉近他们之间距离。他问:
“你真在那种条件下工作?”
这种身体接触让她很烦,她甩开他手,反问句:
“你是怎工作,你们俩是怎工作?”
他们没有回答,他们干活很累,这大家都心知肚明。至少恩佐会亲眼看到,在工厂里,有些女工被辛苦工作折磨,还要遭受凌辱、承担家务,她们并不比莉拉轻松。然而现在两个男人,都为她工作处境而阴沉着脸,他们没办法容忍这点。对这些男人,真需要隐瞒切。他们更希望什都不知道,他们更愿意假装在厂子里那些老板做事情,会奇迹般地,不会发生在自己在意女人身上——这就是他们从小都有思想——他们应该保护自己女人,那是即使被杀,也不能逃避责任。他们沉默,让莉拉更加气愤。
“去他妈!”她说,“你们,还有其他人。”
他们上车,到圣约翰·特杜奇奥,路上也只是泛泛说几句。帕斯卡莱车把他们放在楼下,帕斯卡莱很严肃地对莉拉说:没什可说,你还是最出色。然后,他开车回城区去。恩佐怀里抱着睡着孩子,脸色阴沉地嘟囔句:
“你为什从来都没对说过?有人在厂里碰你吗?”
他们都累,莉拉决定让他平静下来,就对他说:
“他们不敢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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