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共同点。她边在叫喊,边在做手势,有时候会发言,有时候生气地笑着,用鄙视动作指着某个人。然而,儿子是她部分,他在找乳房,有时候会叼不住乳头。他们起形成组晃动影像,好像幅画在玻璃上画,而玻璃随时都可能破裂——那孩子也许会从她怀里掉下去,个不小心动作,手肘或者别什东西会碰到他头。后来,马丽娅罗莎出现在这女孩身旁,很高兴。想,她终于出现。她真是活跃,脸上熠熠生辉,她真友好,她跟那个年轻母亲非常亲密。摇摇手,但她没看到,她在那个女生耳边说些什,然后就消失。过会儿,她出现在围着讲台那堆人中间。这时候,从侧门闯进来群人,教室里人稍稍平息些。马丽娅罗莎做个手势,得到大家回应,她抓住麦克风,简短地说几句,整个拥挤教室安静下来。这时候,有几秒时间,觉得在米兰,在那段紧张日子里,自己不安,好像有种力量让脑子里阴影全部消失。在那几天里,有多少次想到过早期政治教育?马丽娅罗莎把麦克风给她旁边个年轻人,马上就认出那个人——弗朗科·马里,在比萨最初那几年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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