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摆出副作家样子,把看到情景都记下来。但过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人来。这时候,留心地看着那些贴在墙上纸张和通告,想找到名字,或者那部小说名字,但没有找到。开始变得有些焦躁,放弃询问学生,不好意思提到小说,因为四处墙上都贴满标语,上面提到问题要比小说重要。发现自己怀着两种全然不同情感:非常喜欢那些高调男生女生,喜欢他们肆无忌惮声音和举动;另面则是从小就有对混乱恐惧,当时在那个地方,觉得混乱可能会席卷,很快就会出现个无法对抗权威人物——校工、教授、校长或者警察,会当场把揪住——总是那听话,结果受到惩罚。
不想把这当回事儿,在群比小不几岁学生面前讲那老套,这有什意义呢?想回宾馆,要享受作为成功女作家生活——旅行,经常在餐馆里吃饭,在宾馆里睡觉。但这时候,有五六个姑娘急急忙忙从前面经过,她们都拎着包,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们向前走去,走进吵吵嚷嚷人群,走进号角声里。走着走着,走到间挤满人教室前面,正好在这时候,教室里传出阵愤怒喊叫。那几个姑娘进去,也跟着她们小心翼翼地进去。
几个派别在进行激烈辩论,无论是挤在教室里人,还是聚集在讲台边几撮人,他们都很激动。站在门边,随时准备离开,其实已经想离开,因为整个教室乌烟瘴气、群情激愤。
但又想搞清楚状况,觉得,他们在讨论纲领问题。当时情景是:有人在叫喊,有人沉默不语,有人开玩笑,有人大笑,有人像战场上传令兵样,快速地走来走去,有人对什事情都不关注,还有人在学习——没人会觉得,他们可能达成致。这时候,已经习惯那种喧闹和气味,希望马丽娅罗莎也在里面。那里有好多人,男性居多,帅、丑、优雅、不修边幅、,bao力、惊恐还有有趣。带着好奇,看着那些女生,觉得是唯个单独出现在那儿女人。有些女生——比如说跟着她们来到这里那几位,她们挨得很近,在拥挤教室里分发传单,她们起叫喊,起欢笑,她们之间保持几米远距离,都很小心,以免走散。她们有可能是老朋友,也可能是临时认识,她们组成个团体,也许是为获得进入这间混乱教室勇气。她们受到这种斗争场面吸引,决定面对挑战,但条件是彼此不分开,就好像她们在安全地方已经事先说好,假如个人离开,其他人也会跟着离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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