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扬,说在短时间内进步很大。然后,他还是用以往那种充满善意语气问:“他们说书中性爱描写是‘下流章节’,您为什会欣然接受呢?您为什自己也这对公众说呢?”他跟解释说,首先,小说除沙滩上那个情节,还有其他更有意思、更加精彩章节。其次,那些看起来有些大胆描述,其实很多女孩子在写作中,都会遇到。最后他总结说,色情,在很多好文学作品——真正叙事艺术中都会出现,有时候虽然跨越界限,但永远不会下流。
脑子有些乱——那个非常有文化男人想婉转对说是,小说里那些“罪过”,其实是非常轻微,是可以被原谅,而每次那大张旗鼓地解释,好像那些东西是致命样,错。总来说,太夸张,迎合公众短浅目光。想:现在够,不要表现得那低三下四,讨好别人,要学会对读者说不,不应该让自己降到他们水平。觉得下次有机会,就会用种比较严厉语气,回应对那几页内容提出问题人。
晚饭是在家宾馆餐厅里,是出版社为们预订,有些尴尬,但还是饶有兴趣地听着塔兰塔诺引用文学作品。他再次声明,是位相当纯洁女作家,他称呼为“亲爱孩子”。他说,亨利·米勒,还有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不少有天分女作家,她们描写性事是现在也无法想象。把这些作家名字都写在本子上,同时,心里开始琢磨,这个男人虽然表扬,但他定认为,并没什天分;在他眼里,是个侥幸获得成功小姑娘;甚至那些最吸引读者章节,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只能震撼到那些懂得不多人,但像他那样知识分子会觉得这没什。
说有点儿累,搀扶着和共餐人站起来——他喝得有点儿多,他是个小个子男人,肚子很大,副美食家样子,绺绺白发耷拉在耳朵上面,他耳朵很大,脸红扑扑,鼻子也很大,嘴唇很薄,眼睛很灵活,他抽烟很凶,手指是黄色。在电梯里,他想拥抱,亲吻,尽管挣扎着想推开他,他还是不放弃。接触到他肚子,还有他满嘴酒气,那感觉深深刻在脑海里。到那时候为止,从来都没想到过,个年老男人、未来婆婆朋友,那善良、有文化,却会表现出那副样子。们到走廊里,他赶忙向道歉,他说那都是酒错,他很快进到他房间里,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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