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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一画的希望 文∕童伟格(1 / 4)

我感到无助,当我们娴熟运用语言,辩才无碍;我以写作,来模糊语言,像一个儿童,在大雨天时躲在房间里,以一种不被名唤的窃喜之情。我以写作,来溶入时光,希望一笔一画,一字一句,如同沼泽里的萍藻,或是静室内的浮尘,能够不着痕迹地沉浸在一片未知的世界里。

——袁哲生

我们对他人生命的猜想,当然难免武断,主要因为在我们眼中,生命很容易形成准确明喻——一如本雅明的这句名言:一名在二十二岁就死去的诗人,在他生命里的每时每刻,就是一名在二十二岁就死去的诗人。死亡总是复核一切,就此而言,或许,我们记忆与怀念的一切往者,在我们想象里,都像是一路倒退着,退回自己生命起点之人。死亡布散确定性,但对小说家袁哲生而言,可喜的却是未知。于是,我有时也会想象他,就如上述引言那样,已经在自己人生里,借由写作,无数次退回起点,用一种童稚欢愉,以细雨,借暗房光影,字字句句,证成了最自足的无解。

在这独特的隐匿里,小说家想必无数次临摹过死亡,倒退着想象过自己,如同自所记忆的往者。小说家必定也明了,所谓“文学”,如果有任何无解的不义,那也许只是因为,对创作者而言,它需索一种多么倒错的征敛:它总是要求你,无尽微分过往年岁,一次次成就新的起点,直到一切终成短瞬;只有作品,可能代替创作者长久地生还。

多年以后,重读小说家的作品,我猜想,荣获1994年,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的《送行》,既标志正式起点,也可能,划定了较稳定的象限,帮助我们归纳他的思索与实践。《送行》全篇,并无单一而完整的情节,只在从午夜至傍晚的连续时间里,展示一道聚散人事的动线:从小镇月台,火车车厢,台北车站,雨港公车总站周遭,公车里,直至半山腰的寄宿学校前。这个顺时推移的场景调度,呈现了小说家最鲜明的个人风格:如同摄影般的冷距书写。

值得注意的是,一方面,虽然仿拟的是客观纪实,但袁哲生并不僵硬自限,而是以全知观点,联系角色内外,低抑地,勾描出他们的感知或梦境,使整个篇章,如同线索细腻的织锦,交错各色人物。另一方面,这些处境各异的人物,却又一体被席卷于路,进入了人类学所谓的“阈限”(liminality)里。意思是:移动中的他们,已从原有场域结构中分离出来,却又尚未重新融入下一结构里。于是,小说辐聚的,具体说来,是将登上远洋渔船的父亲、将返校的儿子、将被捕回军营的哥哥,以及已离家的老婆婆、少妇与女孩。在阈限里,他们逸出各自常轨,置身于身份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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