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开玩笑。”
第
个经过是驼羊区，这边野生动物园不大，两边都有电网和壕沟，基本上很少能到路边来，向园全程开
窗，车览区过后，是游客步行馆。
向园第次来，觉得新鲜，两只眼睛好奇地直往窗外张望，她认识动物不多，看见驼羊以为就是网上那种草泥马，兴奋地：“草泥马哎？”
隐约看见斜坡上那两只恩恩爱爱驼羊似乎翻个大白眼。
徐燕时开着车，“这是驼羊。”
“羊驼呢？”
徐燕时：“在另边，长得比较像，不是同种动物，不同属科。驼羊已经灭绝，相对来说可能比羊驼要少见。”
难怪不喜欢被人认成草泥马。
向园连连地哦声。
“你怎
什都知道。”
“凑巧，有几个客户搞濒危野生动物物种研究。”怕伤她自尊心，他随口扯。
“那那边那个呢？”向园随手指。
徐燕时看过去，“豺。”
“那个呢？”
“华南虎都认不出来？”
“……”
又被鄙视。
向园哼唧声，“
高中成绩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男人姿态也松懒些，窗开着，只手搭在窗沿上，单手开，听她这话，转头瞧她，“那那时候给你补课还耍脾气。”
“你又不是给个人补，”向园看着窗外说，“还有钟灵呢。”
“这醋你要吃几年？”他笑，“当时是帮钟老师补，不是帮钟灵，你别胡思乱想。”
转眼进入非洲区，斜坡上溜，非洲象，非洲虎，非洲狮……慵懒地趴着，看着他们车从中穿过。
向园怎有种来到野生动物园被动物参观感觉。
进入步行参观区，徐燕时把车停，临下车时候，拿上车钥匙，看她眼，冷不丁说句：“钟灵是追过。”
向园看他，“高中吗？”
徐燕时低头点支烟抽，人靠着，看着后视镜中自己，他把烟灰掸进车里烟灰泵，摇头说：“不是，大学时候。”
“她怎联系上你？”
“她联系上封俊，封俊把号码给她。”
提到封俊，两人视线对视，感觉他眼底有点冷，向园咳声，“然后呢？”
“然后，换号码。”
“……”
向园没再说话，静静等他把烟抽完，男人靠着驾驶座，胳膊肘支在车窗上，微微仰着头，半晌才说句：“下车。”
两人经过大象区，徐燕时买盒饲料给她，“喂喂看。”
大象区中间壕沟较之之前都宽，得费点力气才能扔过去。旁有个十几岁男孩正在投食，专捡大象鼻子扔，被饲养员喝令几次都不止。
向园扔几次都差点掉进壕沟里，全被最前头那只大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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