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到门旁拿起听筒，问：“喂，哪位？”
来人是女性，回答：“
是梦岩
朋友文娟，香港，来看看梦岩。”
老九就摁
下电控锁打开单元大门。
这座公寓是老式建筑，无论当年还是现在都属于中产阶层住宅，保安级别与派拉姆公寓相差很多，只要户主不提出要求，公寓管理员般不干预访客。
位衣着华丽女子挽着位40多岁男人走楼梯上来，老九在门口迎接，客客气气将客人请进屋子。文娟是香港当红歌星，陪她起来男人是她丈夫，台湾企业家。文娟与客厅里人差不多都认识，大家纷纷起身打招呼。老九向文娟夫妇解释戴梦岩去机场接梁士乔，然后去给客人上茶。
两杯茶刚端上来还没来得及放下，门铃又响，老九送上茶然后赶紧到门边接听。由于来都是中国人，老九仍旧用华语问：“喂，哪位？”对方却没听懂。对方可能用法语说什
，老九也没听懂。
老九就用英语再问遍：“喂，哪位？”
这次对方听懂，也用英语回答：“叫莫纳，是纽约邮轮公司巴黎代办处，是戴梦岩小姐上午打电话到公司约，谈加勒比海8日游事。”
今天是叶子农遇刺后第四天，明天老九也要回纽约，那事过之后戴梦岩想出去散散心也是人之常情。他没往深想，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他给莫纳打开单元门，然后仍然打开房门迎候，会儿上来个不到30岁法国小伙子。
老九说句“请跟来”，直接把他带到里面个房间，这样就把莫纳与客厅里人隔开。老九关上门，对莫纳解释道：“戴小姐很快就回来，家里来很多客人，不希望被生人打扰，请您待在这个房间里等她。”
莫纳点点头说：“好。”
老九又到厨房烧水，忙活着给客厅人续水添茶。
当客人们听到钥匙开门声时候，知道戴梦岩接梁士乔回来。
戴梦岩进屋就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
梁士乔跟这些人都认识，也打招呼。
文娟说：“怎搞，就没有帮忙吗？”
位影视公司经理说：“哪里呀，是梦岩不让帮忙啊。”
梁士乔说：“砸车事梦岩有情绪，可以理解，人嘛。”
位演出公司老板说：“之前都是误会，都过去。”
位女演员说：“事实证明你们是爱国。”随即被男朋友狠狠瞪眼，因为所谓事实无非是叶子农遇刺，这话放在这样场合无疑会刺激戴梦岩。
这位女演员男朋友赶紧补句：“梦岩有需要帮忙言声，句话事。”
戴梦岩说：“有九哥帮忙就可以，现在梁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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