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
戴梦岩说：“
去超市
。”
叶子农说：“听见门铃，就愣起不来，太困。”
戴梦岩说：“那你再睡会儿。”
叶子农说：“不睡，再睡夜里又睡不着。”
戴梦岩说：“那给你倒杯咖啡，提提神。”说着去倒
杯咖啡放到叶子农面前，然后拿起《泣血春秋》剧本，说，“这个公司是梁哥最不想得罪
。”
叶子农说：“你要两肋插刀就另说，况且插还是港币。”
戴梦岩说：“这本子在香港上演不是问题……内地不是也说百花齐放吗？”
叶子农说：“百花齐放就是啥花都有，问题是你是啥花？”
戴梦岩说：“那到底能不能签？”
叶子农说：“决定权在你，不是你。如果是就不签。”
戴梦岩说：“这就对嘛。什
慎重考虑，就是怕担责任。你有点担当可以吗？”然后她又拿起《g,m先行者》剧本，说，“你觉得，怎才能演好宋庆龄呢？”
叶子农说：“不知道，知道就吃导演这碗饭。”
戴梦岩拿起剧本意见说：“你这个意见就挺专业。”
叶子农说：“判断主题思想是政治范畴，表演是艺术范畴，两码事。”
戴梦岩说：“你从观众角度看。”
叶子农笑笑说：“还有别角度可以窜来窜去吗？”
戴梦岩说：“那就说，有什说什。”
叶子农想想，说：“看过你片子，商业片居多，表演比较港味儿，不是香港话港味儿，是表演风格港味儿，不知道怎形容，只是种感觉。演商业片没问题，可能就该要那个劲儿，但是演宋庆龄可能就不定恰当。也许，是说也许，你演宋庆龄如果克服港味儿，或许你就成功半。”
戴梦岩说：“你不用可能也许，你说得对。还有呢？”
叶子农说：“剧本里宋庆龄台词以‘对’或‘哦，对’引出下文方式大概出现过4次，这种略显市井语式可能不适合宋庆龄语言，她所处位置和环境对她举止言谈应该是有要求。当然，这只是瑕疵，不颠覆整体人物。”
戴梦岩沉思片刻，把剧本、合同、意见都收进包里，说：“准备下，跟出去。”
叶子农问：“去哪儿？”
戴梦岩说：“走吧，到地方你就知道。”
叶子农穿上外衣，拿上烟换上鞋，跟戴梦岩出门。
天色已是傍晚，外面已呈现出灯火世界。出公寓，上车，戴梦岩打开天窗，拉出烟灰盒，意思是叶子农可以抽烟，然后自己系好安全带，驾车上路。
叶子农不知道要带他去哪里，也不便再问，就独自抽烟。
戴梦岩边开车，问道：“不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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