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素通通是这四步招式。老九和戴梦岩刚开始还抱有好奇，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得弯着腰都站不直
。
六道菜陆续出锅，叶子农说：“三荤三素，还差
道汤。”
老九收住笑，问：“子农，这汤不会还是那路子吧？”
叶子农说：“那当然，汤嘛。”
结果是：炝锅，倒豆腐，放酱油、盐，通扒拉，还是那四步招式，唯
不同就是多步加水程序，老九和戴梦岩又是通大笑。
叶子农等着水烧开，点上支烟，说：“你们是资产阶级，不懂。
下乡那会儿，能吃顿豆腐就是改善生活，过年才炒几个菜，年也炒不几回呀，只能练到这个段位。”
戴梦岩说：“就你这水平还帮九哥策划餐馆？”
叶子农说：“没策划，那是九哥把实事求是认识运用在开餐馆里。”
豆腐汤刚烧开锅，叶子农就起锅倒进汤盆里，六菜汤，齐。
餐桌太大，三人集中在端入座。戴梦岩给叶子农和老九倒上红酒，自己就拿那杯咖啡代酒，端起杯子说：“祝九哥北京餐馆早日开张，生意兴隆！”
老九也端起杯子说：“祝梦岩店也早日开张，生意兴隆！”
叶子农说：“九哥餐馆就别祝，准成事，祝就咒上。梦岩店难说呢，得使劲祝祝，让老天爷加持把。”说着拿起杯子，碰完就喝。
老九愣下，随即说：“那就都不祝，都准成。”
戴梦岩就跟老九碰下杯子，说：“好，借九哥吉言，都成。”
老九关切地问：“子农，你真觉得北京店能成？”
叶子农说：“开餐馆跟别事样，都需要术、道俱足。术在这里就是烹饪手艺、资金啥，道在这里就是思维方式、大环境判断、决策原理。无道无方向，无术无实施。九哥条件都俱足，就没有不成道理，因果还能虚吗？”
老九说：“那也借子农吉言。”
叶子农说：“没吉言，就傻乎乎说实话。都是实话，对梦岩店就是臭嘴。”
戴梦岩说：“九哥，还记得柏林开会吧，你说子农多坏呀，他让把地球扛住。”
老九“嘿嘿”笑笑。
叶子农说：“那你说咋办？那
多钱，你让个穷光蛋想辙，给点时间还不耐烦。要您就别来，咱要打算端着就端踏实，那钱咱不要，那才叫耍派。”
戴梦岩说：“挣每分钱都是汗水泡出来，冬天浇凉水，夏天晒起皮，人能累到站都站不起来，你见过吗？你钱都是歪门邪道来，你当然不在乎。”
老九说：“看报纸，中国跟匈牙利互免签证条约作废，4月28日在北京签订新中匈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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