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
戴梦岩向机场工作人员询问16点35分从北京飞抵巴黎航班旅客出口,然后就来到这个出港口等候,手里拿着块用繁体字写着“九哥”牌子。戴高乐机场是世界上最大机场之,设计结构复杂,经常有旅客在这里迷路。戴梦岩虽然经常出入这个机场,也接过叶子农,但独自来接人还是第次,并不熟悉哪些航班哪些出港口。她与老九只在柏林接触过次,没有留意过这个人,也没留下什印象,即使见面也未必能认出来。
纽约至巴黎航班旅客陆续走出来,戴梦岩在人群中搜寻年龄在40岁上下高个子男性,直到有个人朝她走来,她看着这个人也觉得似曾见过。
走来正是老九,他冲戴梦岩笑笑,招呼道:“是戴小姐吧?是老九。”
戴梦岩赶忙上前握手,歉意地说:“九哥!对不起呀,柏林那次印象不是很深,不敢肯定能认出来,对不起啊!”
老九笑着说:“可认识你呀,戴小姐大名鼎鼎,没柏林那次也认得出来。”
戴梦岩说:“九哥不必客气,就叫梦岩吧。”
老九点下头说:“哎。”
戴梦岩说:“九哥路辛苦,帮你拿行李。”
老九行李只有个旅行包,他往上提表示很轻,说:“不用,不用。”
戴梦岩说:“那咱们上车吧。”
……
机场到市区20多公里,5月初巴黎气候宜人,今天天气又格外晴朗,老九也没像沈彪那样对戴梦岩有敌意,戴梦岩路驾车虽然话不多,却也很愉快。
戴梦岩说:“九哥,子农下厨,说让你尝尝他手艺,在家忙呢,不能来接你。”
老九说:“他是怕记者拍到跟他在起,对不好。”
戴梦岩笑笑,说:“是这个意思吧。”
老九说:“也不想让他出来,少出来次就少点危险。这是两好搁好,都合适。”
戴梦岩说:“给九哥订艾丽丝饭店,子农不希望你住他那里,他说你来巴黎是顺便看看朋友,主要是旅游性质,至少真有事得有凭据这解释,希望九哥理解。”
老九说:“理解。”
戴梦岩说:“那就先去酒店,办完登记再去尝子农手艺。”
老九点点头,说:“好。就是稀罕,子农会做饭吗?”
戴梦岩说:“不知道,反正没吃过,也从没见他做过。”
老九笑说:“哎哟,那这面子大。”
……
戴梦岩先把老九送到艾丽丝饭店,陪老九办完入住登记,然后才去派拉姆公寓。
汽车开到派拉姆公寓,老九下车打量眼这座奢华公寓,不免心生感觉,既能感觉到戴梦岩对叶子农真心,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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