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迪迟疑下,说:“把话带到,就没事。那您忙,就不打扰。”说着拿上挎包要起身告辞。
张志诚摆摆手示意方迪坐下,说:“外界对叶子农有各种调子解读,这个事件有政治色彩,你父亲是将军,是担负国家安全人,所以首先要告诉你,你来找传话就是介入这个事件,这个情况是必须要让你父亲知道。”
方迪说:“知道。”
张志诚说:“据知道情况并且可以告诉你,昨天中国驻德大使馆派人与叶子农有过接触,鉴于叶子农目前情况,提醒他在国外可能有人身安全问题,劝导他回国,并愿意为他提供需要帮助。叶子农已经具备标志性、传播性和关注性这些要素,容易成为各种极端势力扩大自己影响载体,袭击叶子农新闻信号强烈,有公示效应。”
方迪说:“也许不该问,您是什态度?”
张志诚反问:“你呢?”
方迪说:“只是个传话,没资格谈态度。”
张志诚说:“叶子农回答使馆人员说:知道,谢谢。知道会是这样,尽管不希望这样。从个人说,内心肯定这样人,相信国家和社会也会肯定这样人,他不是什英雄、圣人,你甚至可以认为他就是个痞子,但是,他有底线。”
方迪说:“您尊重他选择。”
张志诚说:“人各有志,看他造化。”
方迪觉得是时候该告辞,起身说:“那您忙,走。”
张志诚说:“稍等。”拿起电话摁个号码,说,“方小姐属于酒后驾车,安排人把方小姐和车送回去。”然后放下电话说,“不是交警,就不追究你。”
方迪很不好意思,说:“谢谢。”说完就告辞。
方迪在楼下等片刻,来两个人,让她上辆车,另人开着她车,走。
3
方迪被两位工作人员送到新居楼下,把车钥匙交还给她,就回去。
回到新房,方迪把那份《方迪与慕容久关于“老九禅面”项目投资合作协议》从书房里找出来,放进包里。张志诚已经申明必须要向她父亲通报有关情况,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父母与她会有次审查性谈话,她需要把汽车、房子、老九、叶子农等等切都解释清楚。她本来是想等筹建公司有点眉目再谈,而“传话”使这场谈话提前。
她拿出纸、笔,写个简短提示,放在电话旁边。提示是——
传话事:尽心。
张志诚表态:看他(叶子农)造化。
虽然她非常清楚老九意图,但她还是尊重叶子农意志,那她给老九回话就成个问题,她不能撒谎,也不能清晰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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