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点
支烟，等老九情绪稳定点，说：“九哥，
就说两条，如果九哥觉得不在理儿，随你怎
骂。”
老九说：“好，你说。”
叶子农平静地说：“咱先不说真相，先说人之常情。九哥，咱将心比心想想，谁愿意多事啊？你要是跟罗家明样，那就甭混，就为这张臭嘴擦屁股吧。”
老九说：“怎会呢？”
叶子农说：“怎不会呢？罗家明栽
跟头是呈因果存在，谁具备那种条件谁都离栽跟头不远，因果还能虚吗？这事搁你，你是愿意多事还是少事？”
老九说：“那当然多事不如少事。”
叶子农说：“这不得嘛。咱再说这事真相，真相是啥呢？你是来找高人，是来讨高招儿。九哥，这个事实咱承不承认？”
老九点点头说：“承认。”
叶子农说：“你来第天就跟你说，不是高人，没有高招儿，你不信哪。拿不出你想要东西，有话早给你。”
老九说：“你没给罗家明吗？那见路不走算什？”
叶子农说：“见路不走是提醒他，甭琢磨什高人、高招儿，是让他做老实人、办老实事，是让他实事求是，可他还是奔高人高招儿去，这奔可就瞎。罗家明就是这样死，你要往那儿奔，你也死。”
老九说：“觉得你这次劳务输出就是高招儿。”
叶子农说：“那是条件可能。条件可能是什？就是实事求是。你来干吗呢？你是来找秘籍、法宝，是要放之四海而皆准，是要点石成金，你这不是难为嘛，咱要有那点石成金本事，那咱还不把天下劳苦大众都点成大财主？”
老九沉思好久，说：“这话你咋不早说呢？”
叶子农说：“见路不走这句话不是你来红川才知道吧？实事求是这话还用说？耳朵都听出茧子，锥子都扎不出血。”
老九似懂非懂，说：“那……是错？”
叶子农说：“甭管谁对谁错，先住下，行不？”
老九再次拿起信封说：“兄弟，别让九哥太难做，收着。”
叶子农说：“九哥高兴，那就收着。”
老九说：“脸皮够厚，也不在乎再厚点。你看明天就走，你又没妻小，那咱住家里说话多方便哪。”
叶子农笑笑，说：“住不下呀，真住不下，还不如柏林那间呢。会儿带九哥去认认门儿，看是不是成心赶你呢。”
老九拎起行李说：“那你在这儿等着，去办手续。”
老九办完住宿手续直接把行李寄存，两人叫辆出租车去叶子农家。
郁金宫饭店离叶子农家不远，也就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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