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这儿很忙，来之前
也是左思右想，怕给你添麻烦……”
就在老九说怕添麻烦
时候，电话铃响
。
叶子农到办公室接电话，电话是黄书宁主任打来。
黄主任说：“叶总，刚进门吧？不好意思啊，没等你休息
会儿就打扰。你看这阵子老是吃叶总，过意不去呢，要是叶总晚上没啥安排，想请你出来坐坐。”
叶子农说：“黄主任客气。都有什
人参加？”
黄主任说：“就你，没旁人。10分钟以后车到楼下接你。”
叶子农看下桌上表，说：“这还不到6点，太早吧？”
黄主任说：“不早不早，到时候你就知道。好，待会儿见。”
叶子农放下电话思索片刻，回到客厅重新坐下，对老九说：“可能要亮底牌，这顿饭必须得去，晚饭就不能陪九哥。”
老九则起身，说：“正事要紧，你忙你，那就先回去。晚上在房间等你，饭不能吃，咱找个地儿喝茶去，喝咖啡也行嘛。”
3
辆黑色尼桑轿车沿红川北环路直向西行驶，黄主任开车，旁边坐着叶子农。黄主任并没有挑选市内豪华饭店，而是去郊外。
傍晚，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中秋时节天空又高又远，蓝色天际飘着白云，只有夕阳西下边际隐约出现抹淡红。树木尽管还是绿色，但已经不是青嫩绿，是种成熟深绿，仿佛有汁液要滴落下来……秋风吹来，哗哗响声中多种萧瑟意味，偶尔传来几声秋蝉无力嘶鸣……切都呈现出种诗意美丽与苍凉。
叶子农不好意思问去吃什，黄主任也不主动说，两人路闲扯，都是些不着边际话题，直到出城，叶子农终于忍不住，问：“黄主任，咱们这是去吃什？”
黄主任笑笑，不紧不慢地说：“请你吃饭，还真是犯愁，你说你这种人走南闯北什没吃过？所以呀，请你吃饭就得吃点绝，好不好吃先不说，起码是你没吃过。咱去蔡庄镇，还有几十公里呢，说不早吧，到地方也就到饭点。”
叶子农又问：“什好吃？”
黄主任说：“纳鞋底，裤腰带，乱七八糟道菜。呵呵，当地流传顺口溜。”
叶子农说：“就喜欢有特色地方风味。”
黄主任腾出右手从放在仪表盘公文包里拿出张单子递给叶子农，说：“都是不上席饭，不值几个钱，叶总可别嫌俺小气啊，俺老黄官虽不大，可真找个踏踏实实说话地方也不易呢，是个像样饭店都能碰到熟人。”
叶子农看单子，果然是亮底牌。单子上写是——
方便面生产线定金2万美元
省经贸委劳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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