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
陆怀征叹口气，最后趁于好睡着，从边上捞
条毛巾给她擦脸，趁她睡得迷迷糊糊问她，“上班要化妆
？”
于好摇摇头，“不化。”
那就省事。
洗完脸，陆怀征还给她换完衣服，整个就是照顾
智障儿童。
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时候，于好清醒，碎碎掰着油条往嘴里送，陆怀征坐在她对面，靠在椅子上，低头给她剥鸡蛋。
于好把最后块油条塞进嘴里，陆怀征顺势把剥完鸡蛋放进她碗里，“把这个吃。”
于好其实不喜欢吃鸡蛋。
尤其讨厌吃蛋黄，但是她发现陆怀征很喜欢给她吃鸡蛋，她喝着豆浆，乌溜溜眼珠慢悠悠地转，似乎正在想用什借口推掉时候，陆怀征已经抽张纸巾在擦手，漫不经心看她眼，“你太瘦，要补充蛋白质，体力也差，早上就容易睡不醒。”
说完，头也没抬，又说：“还有，
刚翻你微信步数记录，每天都只有两三千步，你这样下去，别说是早上睡不醒，你将永远睡不醒。”
于好默默喝着豆浆，转开视线，装作听不见。
陆怀征擦完手，把纸巾丢到桌上，准备等会起收，人又往后倚倚，“装死没用，从今天开始每天监督你微信步数。”
于好眼睛顿亮，“那以后可以每天发微信？”
陆怀征被她气笑，“发你个大头。周检查次，自己看着办。”
“体力还行吧。”于好缩回脖子，辩驳。
陆怀征斜着眼睛看她半晌，眼神里满是调笑，将信将疑地表情：“那昨晚哭着喊着求饶是谁？”
她小声抱怨，“谁晚上……三次。”
其实陆怀征三次都不算长，不包括前戏加起来也没超过个小时，第次时间长点，后两次完全是怕于好承受不住，草草事。最后次，于好哭得不行，他不忍心，咬咬牙，没几分钟就出来。
他笑起来，意味深长眼底风流气又出来，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她：“真不算多，最近没怎睡，体力有点没跟上。”
于好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这还体力没跟上。
“你别吓唬。”
陆怀征抱着胳膊扑哧笑，不逗她，微抬下巴，指指她碗里鸡蛋，“听话，吃。”
于好勉为其难地将蛋白吃，剩个蛋黄怎也不肯再吃，临走时，陆怀征把她碗里剩下蛋黄吃。
于好收拾完东西出来，拎着个包站在卧室门口，看他把蛋黄塞进嘴里，又顺手把吃剩垃圾都收拾，走到玄关处换鞋，嘴里还嚼着东西。
这随意态度，却莫名看得于好心砰砰直跳。
陆怀征将车停到研究院门口。
于好扭捏不肯下车，他狐疑地看她眼，好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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