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越过中间那人，跟小班长搭话，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
叫六号灶？”她这人有
毛病，不知道
事情得查清楚，不然心里憋着难受。
小班长吸
口气，看眼陆怀征，心想，这回总轮到
答吧，结果还是被边上人抢先，这回口气更呛：“你怎废话这多？”
虽然队长平日里训练声色俱厉，严肃拘谨，但私底下就是大男孩儿，平易近人，经常不顾形象地跟他们闹作团，对他们也十分照顾，特好相处，很少见他这呛人。
小班长畏生生地把答案给咕咚声吞回肚子里，不敢再说话。
于好也不说话，紧紧闭上她嘴，句多余话都不肯再说。
……
食堂很静默，因为还有人没到，所以大家都不能动筷，并且还得保持站立姿势，还不能交头接耳。
陆怀征站得笔直，背影像棵挺拔青松，牢牢扎立在她旁侧，于好能听见他均匀平缓呼吸声，不像年少时那般，轻狂，傲慢，而是沉稳却内敛。
几分钟后，最后个战士检查完所有器械，气喘吁吁跑上台阶，在门口打声响亮报告，于好还在盘算什时候能吃上饭时，就听见身边声高喝：“归队！”
他长高些，于好以前身高能过他肩头，现在她发现自己刚好在到他肩侧，或许还差点，耳朵离得近，那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特别踏实有力。
他俩以前唯次起吃过饭，就是他赢球赛，八班聚餐那次。
没想到第二次，就是跟成年陆怀征在他部队里。
于好发现桌上有几个人餐盘上多几样东西，种类还不同，鸡蛋，虾，苦瓜胡萝卜之类，又看看陆怀征，发现他盘子干干净净里什都没有，难怪说话这呛人，原来是别人有小灶，就他没有。
其他桌都安静吃饭，也就他们那桌，栗鸿文跟韩志敐（chen）聊得热乎，于好被稍在边儿，安静地扒着自己碗里饭，栗鸿文忽而点到她，“你这学生看着斯文懂事。”
韩志敐看眼于好，笑着回:“小丫头怕生。”
“年纪不小吧，还小丫头？”
韩志敐顽皮地：“你猜猜，看上去像多大？”
栗鸿文谈过脑袋，仔细端详会儿于好说，“看着是不大，不过能留在你身边这多年，估摸没三十也得二十八吧？”
“厉害啊。”韩志敐竖竖大拇指。
栗鸿文乐，“真猜准？”转头又去问于好：“到底三十还是二十八？”
于好如实答：“二十八。”
栗鸿文笑：“不错呀，二十八都当上助理研究员。”
不算出彩，厉害三十都已经是研究员，等她爬到那步估计得四十往上。
韩志敐说：“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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