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他带着大包小包很多礼物来家里。詹尼和伊拉丽亚反应出乎意料,他们只是很敷衍地向他打招呼,没有太多热情。很明显,每个周末见面,已经让他们觉得和父亲见面是习以为常事。他们马上就开始拆礼物,他们对礼物很满意,马里奥想加入,和他们起玩,但没获得许可。最后他在房间里转悠下,用指尖碰碰些物品,从窗口往外看。问他:
“你要不要喝杯咖啡?”
他马上就接受,跟着来到厨房。们聊会儿孩子事。跟他说,两个孩子正在经历段比较艰难时刻,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如坠云雾。他向保证说,跟他在起时,两个孩子都很乖,很听话。后来他拿出笔纸,做个详细计划。他打算专门留出时间来陪他们,这样就可以把时间花在自己身上。他说,只是每个周末见他们,这不对。
“希望每个月给你转钱够用。”他后来强调说。
“够,”说,“你很慷慨。”
“来办离婚手续,”主动提出,“但假如发现你把孩子甩给卡尔拉,去忙你工作,根本顾不上管他们,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们。”
他有些忐忑,有些犹豫地看着眼前纸。
“你不用担心,卡尔拉有很多优点。”
“毫不怀疑,但希望伊拉丽亚不要学得跟她样,说话嗲声嗲气。不希望詹尼渴望把手放在她胸上,就像你样。”
他把笔放在桌子上,有些沮丧地说:
“就知道,你根本没放下。”
抿抿嘴唇,重申说:
“彻底放下。”
他看着天花板、地板,感觉到他很不开心。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觉得他坐那把椅子,背后没有空间,椅子像是粘在厨房黄色墙壁上。发现他嘴唇上保留着丝笑容,那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微笑很不错,让他看起来像个知情识趣、讨人喜欢男人。
“你对有什看法?”他问。
“没有任何看法。只是听说有些事,让很惊异。”
“你听说什?”
“你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见风使舵。”
他脸上微笑消失,冷冰冰地说:
“说这些话人,不见得比好多少。”
“他们是什样人,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你是什样人,你是不是直都那样。”
没有向他说明,想彻底把他从身上抹去,把他带给影响也彻底抹去。可能是因为某种偏见,当时觉得,他什都好,也可能是因为默许,以前没有看到那些。没有告诉他,要彻底从他旋涡中出来:声音、说话、为人处世方式、对世界情感。想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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