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她来找,小心翼翼地对说件特别迫切事。她拐弯抹角绕很大个圈子,那是她通常爱用方式,也没有催促她,没有表现出不安。当她最后终于确信不会发脾气,她建议要理性点,段关系可能会结束,但没有任何事可以剥夺个父亲孩子,或者是剥夺孩子们父亲,诸如此类话。最后,她总结说:
“你应该定个时间,让马里奥见见两个孩子。”
“是他让你来吗?”问,但并没有咄咄逼人。
她有些不自在地承认。
“你告诉他,如果他想见孩子,只要打个电话就好。”
知道,应该为和马里奥未来关系找种合适语调,也不为别,只是为詹尼和伊拉丽亚。但不是很想那做,不希望以后再见到他。在和莱雅见面之后晚上,入睡之前,感觉衣柜、墙壁、鞋柜里直传出他气味。在过去几个月里,这种熟悉气味勾起怀念、渴望、愤怒。现在把这种气味和奥托死亡联系在起,不再感动。发现那就好像变成对个老男人气味记忆,可能是在公共汽车上,他用垂老身体磨蹭过,这让很厌烦、沮丧。等待着那个曾经是丈夫男人在接到信息后采取行动,但是没有焦灼心情,只有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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