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狗。”
她很担心奥托,想打开门看看,但制止她。
“它很好,”说,“只是有些肚子疼。”
她仔细看眼,想她定是在猜测说是不是真话。她却问:
“能不能像你那样化妆啊?”
“不能。你得看着你哥哥。”
“你看着他吧。”她有些不耐烦地说,后退着走向洗手间。
“伊拉丽亚,不要碰化妆品。”
她没有回答,随她去,用眼睛余光扫她眼,并没有转身。拖着步子走到詹尼房间里。精疲力竭,觉得声音不是真实,而像是从脑子里发出来。把伊拉丽亚放在他额头上硬币取下来,用手摸摸他干巴巴皮肤,还很烫手。
“詹尼。”叫他,但他还在继续睡觉,或者在假装睡觉。他嘴半闭着,嘴唇很红,就像道火红伤口,里面是亮晶晶牙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抚摸下他,还是亲吻他额头,或者轻轻摇醒他。也在避免思考他生病缘由:中毒、热感冒、喝冰冷东西、脑膜炎。切都有可能,或者不可能,很难推断,很难建立次序,尤其是很难提高警惕。想法让很害怕,现在不想有想法,感觉那些想法也带着病毒。看到奥托状况,担心自己是所有疾病源头,最好要避免接触伊拉丽亚,不应该再碰她。最好办法是打电话给们家庭医生,那是位年老儿科医生,还有兽医。已经打电话吗?是想着去打电话,但实际上忘记?马上打电话给他们!这是规则,只需要遵守就行。尽管马里奥对疾病反应直都让很烦。他太害怕生病,有点疑神疑鬼,为点儿小问题都会打电话给医生。爸爸知道——两个孩子提醒——住在们楼下先生,会把有毒肉丸放在公园里;爸爸知道发高烧、头疼、中毒症状出现该怎办;他知道需要个医生,需要找个兽医。如果他在这里——忍不住想——他定会先为叫医生。但很快就不那想,心目中那个勤快、马上会解决问题男人,已经不能为做什。是个被遗弃女人,带着废弃身体。疾病,只是作为女人生命废弃,不再有用。带着决心走向电话,给兽医打电话,给医生打电话。拿起听筒。
马上愤怒地放下电话。
脑子在哪里?
重新振作,重新抓住自己。
听筒里是通常呼啸声和各种杂音,没有信号。知道,但假装不知道。或者说不知道,已经没有可靠记忆,已经失去理解、学习能力,但依然假装自己有这些能力。假装,逃避对两个孩子、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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