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觉得自己直都面临某种风险。对两个孩子责任,也包括满足他们生活上、物质需求,对来说变成种持续性折磨。害怕自己再也没有能力照顾他们,害怕会伤害他们,可能是在某个疲惫或失神时刻。其实,马里奥之前也没怎帮带过孩子,他直工作都很忙。但知道他在哪里,有时即使他不在家,但知道,如果需要话,他会回来,这让很放心。事实上,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没有他电话号码。用种让人不安频率拨打他手机,发现他手机大部分时间都关机。他变得遥不可及,找不到他,他同事——也可能是他同谋会告诉,他生病,或者请假没有上班,有甚至说他去国外出差,去现场视察。这都让觉得自己像个忘记怎出拳拳击手,在擂台上转来转去,双腿无力,毫无防备。
直都生活在忧虑之中,害怕会忘记去学校接伊拉丽亚放学。如果让詹尼去周围商店买些需要东西,很担心他会出意外。更糟糕是,害怕自己因为过于担心,忘记他存在,不记得去查看他有没有回家。
总之,处于非常不稳定状况中,用种精疲力竭方式在控制自己。满脑子都是马里奥,想象着他和那女人做事。不断回想着们过去,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哪些方面做得不够。从另个方面,绝望地想承担起自己职责:在给面条放盐时,会很小心,避免放两次;会特别关注食物到期时间,注意把煤气关好。
有天夜里,听到家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就好像是风吹着张纸在地板上快速向前飘声音。
狗吓得哼唧着,奥托虽然是狼狗,但它胆子很小。
站起来,看看床底下,也看看家具下面。在长时间积累下来绒毛中间,看到个黑色影子,在床头柜下面快速跑开。它从房间里出去,在狗吠叫声中,钻到两个孩子房间里。
跑到他们房间打开灯,把两个孩子从睡梦中叫醒,让他们从房间里出去,关上房门。过激反应让他们很害怕,渐渐找到力气,平静下来。让詹尼去给拿扫把,他是个勤快到让人不安孩子,马上把簸箕也拿过来。伊拉丽亚这时叫嚷起来:
“要爸爸,快给爸爸打电话。”
愤怒地说:
“你们爸爸不要们。他去别处,和别女人起生活,已经不管们。”
虽然很害怕那些跑来跑去爬行动物,但小心翼翼打开两个孩子房门。把试图挤进门奥托赶走,把门关上。
想应该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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