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井朋友现在是不是还在这个池塘旁边?这个想法直在脑海里萦绕不去。听说他遗体被领回去,但他会不会变得像雪村那样,依然在这个池塘里载浮载沈?觉得有必要在这带仔细搜寻。虽然人肉眼看不到,但或许小猫可以找到他。觉得自己必须和村井谈谈他那死去朋友,并找个时间,带小猫来这里瞧瞧。
离开池塘,开始往回家方向走去。想等回到家时,玄关可能已经放着浴巾吧?她可能猜到会全身湿漉漉地回家,现在已经为准备好干衣服,甚至可能已经为泡好让暖暖身子热咖啡。
有股莫名不安感。想着,这样生活要持续到什时候?总有天,结局都会到来。到时候她就会离开吧?前往不久之后每个人最终都会回去场所。那,为什她现在不这做呢?是失去性命那瞬间她没这做关系吗?还是担心被留下来小猫没人照顾呢?
根据警方说法,杀害雪村人是个强盗,凶手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找到。偶尔警方会派人来问些话,然后就回去。她是个个性开朗、人缘极佳人,相对,她在这个地方却连个同世代、关系亲密人都没有。据悉不是熟人所为,只是不幸碰到闯空门强盗临时起意杀害;和死于雷击或飞机失事样,纯属让人无法释怀偶然。
在这个世界上,让人伤心欲绝事实在是太多。也和村井样,丝毫没有能力抵抗,只能匍匐在地上祈求神明悲怜。们只能闭上眼睛、捣住耳朵、蜷着身子,等待悲伤事从们头顶上通过。
能为雪村做点什呢?
路思索着回到家,拿起已经放在玄关浴巾。在换上干爽衣服,啜饮口热腾腾咖啡时,发现自己头痛欲裂。感冒。
结果在棉被里躺两天。意识模糊,脑袋痛得彷佛里头塞颗沉重铁球,身上肌肉也彷佛吸水海绵般无力。在这两天里,变成全世界最钝重生物。
小猫有时会跳到卧病在床身上。当隔着棉被感觉到它四只小脚重量、并听到它叫声时,原本已经干涸心灵立刻获得滋润。现在小猫已经长大到不该叫“小猫”程度。
雪村直在照顾。当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额顶上垫着条湿毛巾。枕头旁边摆着盛着水脸盆,旁还有水壶和头痛药。
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只能垂着眼睑沉沉地睡着。当打着盹儿时,可以感觉到雪村走路气息,听得到在楼下煮稀饭她爬上楼梯来轻微脚步声、以及伴随着脚步声铃铛声,那是挂在小猫脖子上铃铛所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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