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瞩目,那个金袍卫统领扭头看他眼,宛若寒霜。
待到马场那边考试通过之后,钟离朔终于松口气。她随着其他学生起离开考场,前往弘文馆门口,去与来接她阿生汇合。
金袍卫队伍自弘文馆面前经过,统领们打前头走,骑在马上杨玉庭远远地就看到站在门口钟离朔,于是驾马朝她走去。
马蹄声逐渐接近,钟离朔仰头,看到穿着绯色武士服杨玉庭在马上笑眯眯地看着她:“考试过,开心吗?”
“嗯。”钟离朔点点头,对着杨玉庭笑得十分开怀,“赶明儿请大人去吃酒,以谢大人教导之恩。”
杨玉庭听到这话乐道:“你才多大啊请吃酒,别说谢字,又不是天大忙。再说,真跟你去吃酒,你姐会宰。”杨玉庭说着,将手横在脖子上,比个自刎手势,夸张地做出颤抖畏惧模样。
钟离朔低头笑弯眼,仰头去看杨玉庭,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不远处与杨玉庭穿着同样衣服金袍卫统领身上。
那是个极其英俊青年,面白无须,眼角眉梢都温柔得像个多情公子。只是他眼含霜雪,瞧着令人难以接近,这才有几分武将威严。
那青年在盯着她瞧,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钟离朔只觉得这人相当眼熟。被人以这样目光打量着,再不搭理就有些失礼,于是钟离朔扭头,朝着杨玉庭问:“杨大人,不知道那位金袍卫大人叫什?”
杨玉庭顺着她目光看去,回答道:“哦,那是北门钱程大人,怎?”
钟离朔摇摇头,言道:“无甚,只是觉得这位大人有着副春水般面容,却带着冷冰冰表情,怪可惜。”
听得钟离朔这评价,杨玉庭叹口气,说道:“可不是,钱大人可是真有副好相貌。以前他还不是这样,对人还是笑得很好。只他外貌太招惹人,小姑娘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于是他后来就换上这幅面孔,说是能令人害怕。”他靠近钟离朔,低声说道:“不过你别害怕,他这是假把式,蒙人,们苏统领冷起来那才叫个可怕。”
钟离朔闻言笑置之,她点点头,与杨玉庭道别,见着他驾马回到远处,领着金袍卫离去。回到同僚身边杨玉庭笑得美滋滋,心里盘算着自己教授乐正溯那几天,该怎去敲诈乐正颍索要赔偿。
他正想着,耳边传来男人温柔之际声音:“玉庭,那小公子是谁家孩子?乐正大人家?”
杨玉庭扭头,笑着说道:“怎你不知道,可不就是镇北侯幼子,叫阿溯。”
“就是那位在司署厅找人,然后传遍金袍卫小公子?”钱程又问,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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