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你缘分。就沾个光,这曲谱借几天,手抄份还你如何?”
“既然先生如此,那就随着先生处理吧。”钟离朔回应道,又听林梦蝶问:“这曲子,怎没有名字?”
钟离朔心下咯噔,又忘将这首曲子名字想好。她想想,只好十分坦然地说道:“得到它时,亦在好奇这曲子何名。后吹奏几番,却觉得不取名较好。”
“无名之曲,听曲之人听出来是什就是何曲。”钟离朔想,她怀念是母亲,别人听出来是家国,思乡,情爱。那便,不说透吧,听曲之人怎想都无所谓。
“无名之曲。”林梦蝶翻着曲谱最后落款,乃是元和三年夏天,想来是昭明于亡国之时所作。为何亡国之际,有如此明快思念呢?像是,在和什人诉说,很安好般。
这与天门喜乐有异曲同工之妙。将死之人,对生者劝慰与倾诉。
林梦蝶读着曲谱,心中想着那热情洋溢曲调,不禁在想,太子生写出来曲子不过七八,关乎神灵,关乎百姓,却无首与亲近之人有关。
这首,回不回是写给亲属呢?元和三年,昭帝亲属仅有云中王与皇后。这曲子,定不会是给云中王。
那便是,写给妻子。
因着钟离朔标注日期完全想到另个人身上林梦蝶,开始感于帝后或许情深事。某种意义上,林梦蝶也算是钟离朔知音。
林梦蝶捧着曲谱读又读,忽而想到昨日来访小公主,对着眼前少年问道:“阿溯与景明公主很熟?”
“嗯?”钟离朔疑惑地看着眼前先生,不知他这问题从何而来,景宁那孩子,她自然熟,但是如今还没有很熟啊。
见她这模样,林梦蝶然叹,伸手轻轻拍拍她瘦弱肩膀,言道:“少年郎呦,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林梦蝶感慨句,说道:“这曲谱借三日,三日后还你。”
言罢,两人就此作别,各自离去。
待钟离朔自少司命那里归来之时,源州城灯火已点上万家灯火。坐着马车少年向家中驶去,却在半途被人拦住。却原来是寻常人家青年突然犯病,要送到医馆中就医,家中马车损坏还没修好,故而拦车求救。
钟离朔不假思索,便命阿生驾车将人送到医馆。而自己,独身人就着源州城明亮灯火慢悠悠地走回家中。
初春天还有些寒,穿着青色道袍钟离朔,裹着大氅抱着林梦蝶曲谱行走在长街,望着喧嚣灯火内心片宁静。
多年之前,她攀着宫墙旁梅树,看着灰暗深宫中亮起来几缕幽光,只觉得异常温暖。再大些,去到云州,平生第次看到满城灯光,竟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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