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江轶感觉自己身体每寸肌肤都在撕裂,被投入熔炉里重新煅烧重塑样,她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好疼……好疼啊……她是不是要死?不然怎会疼得和很久之前被车碾过身体时候样,灵魂和身体都开始剥离。
难道做那多,她都没办法活过二十岁吗?
她到底做错什,要得到这样待遇。前世英年早逝,这辈子妈妈早死,自己也活不过二十岁,为什会有这悲惨命运。
为什要让她在这个世界真实地活十六年,然后朝觉醒这是个小黄文世界,而她二十岁就要死。
既然让她知道自己命运,为什又不告诉她因为什而死?是天灾吗?还是人祸?又或者说她会在现在这样痛苦死去。
为什要告诉她,她是江似霰念念不忘人,是白月光,让她觉得江似霰直喜欢她……让她……这备受折磨。
为什为什为什?
江轶脑海里闪过个个念头,时是前世被车迎面撞过来场景,时是妈妈在病床上握着她手,吸着氧气缓缓闭上眼样子,时是嘈杂人群里,江似霰脸焦急地朝她走来模样。
这些场景像是走马灯样,在江轶脑海里不断闪过。烧到意识模糊时候,江轶心想:她这生,短暂得令人难过。就像是烟花样,转瞬即逝。
更糟糕是,烟花和她相比,至少灿烂过,而她人生,遗憾又黯淡。
想到这里,江轶不禁怒从中来:去她鬼命,难道知道自己二十岁就要死,就不能好好地活着吗?最起码她还有四年,比上辈子还多出两年,足够经历很多!
她要是不死……要是不死……
江轶模模糊糊地想,脑海里却始终没有个明确概念。意识丧失之前,浮现在她脑海里,是那天在树下,江似霰背着光静静凝望着她脸。紧接着,脑海中江似霰周身世界,点点暗下去。
江轶再次醒来后,是在医院里。
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仰头看着白色天花板,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会,脑海才涌起些细碎片段,比如陈晚舟拥着江似霰跳曲华丽华尔兹舞蹈,再比如有人和她告白,江似霰莫名其妙地跑出来。
江轶想着想着,忽然想起那大片朝她涌来信息素……猛然意识到,她好像在舞会上分化。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之后,江轶迅速伸手,探到自己小腹,摸到原本不属于她身体构造东西,浑身僵,接着控制不住地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淦!她长出奇怪东西!
江轶边大声喊着,边伸手摸清那个事物轮廓,摸着摸着,就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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