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似霰明白过来,江轶可能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她。
江似霰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江轶为什这反感她。以往遇到不喜欢自己人,江似霰冷淡应对就行。可是对江轶,江似霰却不想这做。
这是很奇怪件事,江似霰暂时不明白自己心情,只好将自己情绪收敛起来。
这想,就让她目光长久地落在江轶身上。
戴着耳机江轶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下意识偏头,忽然看到江似霰正眨不眨地看着她,瞬间瞪大眼睛。
江似霰在偷看!
她脑海里闪过这条信息,整个人都不太好。她就好像是只应激小猫,瞬间炸毛地往后缩,把撞在车窗上。
“嗷!”江轶脑袋猛地撞到车窗,疼得眼泛泪花。
车里所有人都被她这嗓子嚎得转过视线,江琼华抬头看后视镜,见江轶抱着后脑勺缩在角落里,十分焦心地说:“江轶你怎?”
副驾上宁文茵转过身扭头看她:“小轶撞哪儿?疼不疼啊?严不严重?”
江轶疼得直吸气,抱着脑袋抬头勉强说:“没事……就是磕下脑袋。”为掩饰自己失态,江轶将炮火对准自己便宜母亲:“江阿姨,你开车稳妥点好不好?”
江琼华被她这句“江阿姨”弄得很委屈,有些纳闷地说:“刚刚直开很稳。是你直在玩游戏,没注意磕到吧。”
江轶理不直气也壮:“刚刚你明明加速!”
江琼华今天心情好,懒得在出门时候和她吵:“行吧行吧,是不对,你别玩手机,会就到!”
江轶嗯声,但没有收掉耳机,只是不再玩游戏。
江轶挪挪位置,更加缩进角落里,和江似霰拉开好大个距离。江似霰看着她举动,忽然觉得其实江轶不是反感她,更像是有点怕她。
为验证自己猜想,江似霰定定地看着她:“你疼吗?”
江轶警惕地看着她:“不疼,干嘛?”
江似霰淡淡说:“没什,只是觉得你要是疼,下车之后可以带你去马场医院上药。”
江轶毫不犹豫地说:“不用,谢谢。”
江轶说完,还启唇,无声地说句:“不要再偷看!”
江似霰奇迹般地读懂她意思。偷看她?她好像没有做过这件事吧。既然江轶这说,那她就光明正大地看吧。
于是直到下车前,江似霰掉转自己视线,直勾勾地看向江轶。
江轶惊,瞪着眼睛看她。
四目相对,两人谁也不让,就在车上较起劲。
这样对视,让江轶如坐针毡。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等江琼华将车子开到马场停下之后,她连忙拉开车门,慌不择路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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