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个男生只误他个,而耽误个女生就要影响代人。这里只有四个教师,都是志愿来,他们每月工资还不到百元,没点献身精神是坚持不下去。”
夏英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也不会把这里和坤联系起来,距离太大。”
“你觉得不可思议?”宋宝英笑笑说,“比起和坤上学时,这里条件好多。那时家就住在村里,这里根本没有学校,们每天早晨五点多就得离开家门,步行十多里山路去学校,上小学几年从没吃过顿中午饭。即便如此,们还算是幸运。”
“大姐,”夏英杰问,“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晚年怎过?指身体和经济状况。”
宋宝英笑,说:“如果考虑到那些,谁还敢到山里来呢?父亲就是为让们上学而累死,人嘛,怎活都是辈子。这里孩子没有知识就走不出大山,走不出大山就没有希望。想,总得有人去累死。”
这话讲得那样平淡,那样随意,就像城里人礼貌用语样简单,而对另个世界人来说,却有着催人泪下冲击力。现在到处都在讲“妇女权益”,到处都宣传“妇女为自己活着”,那宋宝英这样女人又该为谁活着呢?
夏英杰眼睛潮湿,她真想流泪却抑制住,她觉得在下部描写女性平等权益小说里有些问题还需要深思,至少她感到“妇女为自己活着”这句口号开始出毛病。
夏英杰只有在这种时刻才真正理解宋坤,他之所以不往家里寄钱,是因为有多少钱也不会改变姐姐个人生活,他是要保证姐姐晚年生活不能成为未知数。个宋坤救不整个穷山村,却救得个姐姐。
毕竟,他们姐弟之间是两种不同性格人。弟弟有狮子般冷静和胆识,有那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男性风格,而姐姐则更趋于朴实和善良,其中也不乏职业品格和故土意识。
夏英杰说:“大姐,听说父亲就埋在附近山里,想去看看,给老人添把土。”
“怎好让你去呢?不必。”
“这说,大姐是不认这个媳妇?”
“哪能呢?”宋宝英想想,说,“既然你愿意,中午放学后带你去,就算你替坤尽点孝心吧,坤已经几年没回家。”
夏英杰立刻更正:“不代表他,坤欠孝心应该由他自己来还,代表自己。想,只是解父亲生平人,谁都会敬重老人骨气。”
“骨气”两个字竟有这般力量,说得宋宝英百感交集,头低,默默淌下两行泪。她马上擦掉,挂着泪痕对夏英杰笑笑,问:“坤两年多没写信,是不是出事?”
“没有。”夏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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