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
夏英杰说，“
现在最大感觉是底气不足，你
个劲儿抽梯子，是存心让下不来台，居心何在？”
江薇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夏英杰知道江薇想带她出来散散心，她也实实在在地给江薇当
下午临时工，江薇采访时她直在旁边帮着作记录，听那位纯朴、满面风霜老警察讲自己经历和对本职工作热爱，使她产生许多感慨。直忙到六点三十分才离开，这下午确实比闷在家里心情敞快得多。
苏卫国已经先步来到天府饭庄，照例是秘书跟随。酒台摆着四个人席位，只等客人到齐后开席。
看见夏英杰和江薇来，苏卫国将菜谱递给夏英杰请她点菜。夏英杰摸不透对方这顿饭吃得是什
名堂。尽管她根本不会与苏卫国就书稿事达成协议，而苏卫国对书稿态度却至关重要。她放下菜谱笑着说：“苏先生，凡请客总得有个名目，如果只是谈书稿那就不必破费，不该吃饭是不会吃，你可以直截当谈稿子。”
这段话讲得很艺术。江薇明白，夏英杰是告诉对方，如果对作品没有兴趣就直截当摊牌，没必要绕个弯子。
苏卫国说：“不忙，边吃边谈嘛。”
江薇以旁观者身份开玩笑地说：“戏还没开场苏经理就为杀价做铺垫，大商人玩小动作，不够风度吧？”
苏卫国急忙摇手说：“没那个意思，绝对没那个意思。夏小姐既能出这种手笔作品，智商和见识就不必考证，也害怕当众表演。说实话，稿子是看中，就是不知夏小姐什价码肯出手。意思是，即便生意谈不成至少也多交个朋友，也许以后会有合作机会。”
夏英杰那颗直悬着心悄然落地，暗自长出口气，而脸上却不露声色，平静地说：“苏经理不要见怪，你不是也怕为顿饭在交易上补人情吗？是你开个头，别人才跟着你效仿。看咱们还是故伎重演，各付各账单。”
“这样话，太不给面子吧。”苏卫国说。
看着夏英杰本正经神态，江薇不失时机地说：“阿杰，可是你们中介人，不给苏先生面子就是不给面子。大家不是初次见面，也算是朋友，不必太计较。”
夏英杰无奈，只好重新拿起菜谱。
酒菜上齐，大家象征性地品尝几口，苏卫国言归正传，说：“夏小姐，稿子是由公司职员受理，也粗略看遍，就请你开个价吧。”
夏英杰心中有底，情绪更加稳定。她略微思索下，温和地答道：“苏经理，只能这样告诉你，这部稿子将参加今年九月在厦门举办文稿竞价。所以把稿子送到湛江，确实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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