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谦和目光里还隐隐含着股茫然与忧虑。
夏英杰歉意地说:
“坤知道你们要来,本打算在家里等着,可临时有变,他说事关重大不去北京不行,否则就会错过机会。实在对不起,请你们二位多原谅。”
孙刚说:“他既然离开海口,那肯定是有要紧事。不知坤哥能去多久?”
王海也关切地问:“坤哥去北京做什?”
夏英杰客气而婉转地答道:“他说最多星期,估计这两天该回来。至于他去干什,也说不准。”
孙刚说:“这次来定要见到坤哥,们等他。”
夏英杰问:“这两天有什要帮忙吗?”
“不用。”王海说,“这两天们出去走走,正好看看岛上风景。”
孙刚看他眼,那意思是:你还有心思观景?
夏英杰与他们没有话题,纯粹是礼节性应酬。漫无边际地谈十几分钟,孙刚将个礼品袋递给夏英杰说:“这是们俩点心意,你替坤哥收下吧。既然坤哥不在,们就不去家里。”
夏英杰坚决拒收礼品,温和地说:“不能随便替坤接受礼品,不管什事,等坤回来你们当面谈,请不要让为难。”
孙刚不便勉强,只得暂时收回礼品。两人直送她出大门。
离开国商大厦,她直接回家。路骑车使她出身热汗,进门就打开空调机,然后点燃热水器洗浴。心不在焉地冲洗完后,她便茫然。
屋子空空荡荡,夏英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她情绪很低落,身体各个器官仿佛也跟大脑样变得迟钝,天只吃顿饭也不觉得饿。八个月,这是她和宋坤第次分离,就像座房屋突然缺根顶梁柱,那种平日不曾留意踏实和安宁忽然远去,忽然显得那珍贵,连他偶尔发脾气样子也有某种浪漫美感。
宋坤不在日子里她总是想:他旦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其实生活很平静,什也没有发生。她自己也不明白如何会产生这种奇怪心理。
想到写作,她脑子更乱。
写作太难!它根本不像某些人所说那样轻而易举,却着实像座高高耸立悬崖峭壁,对着想征服它人冷笑。而在寻找攀登方法过程中,那种无可奈何压抑往往会把人推向近乎疯狂境地,情绪烦躁、狂乱、低落。心灰意冷时候真想不干,想把电脑砸烂、想把稿纸撕成碎片,把脑子里那些七零八散文字统统赶出去。然而,赶不走却是她感情,是宋坤对她寄予期望。
她对书稿命运没有底数,心里直七上八下,时而非常自信,时而又极度渺茫;既盼望知道书稿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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