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银三百两”大蠢事。那,挖银子也就不足为奇。
他考虑很久,然后自言自语道:“如果说邓文英不简单,那你夏小姐就是不得喽。”
“这就是说,你接受。”夏英杰说。
“对朋友起码道义还是有,”方子云严肃地说,“不过,根据所知道事态,这个酒可以喝。”
夏英杰当即说:“那就言为定,晚上七点半餐厅见面。”
她离开编辑室,匆匆奔向打字间。
她坐下来开始在电脑上整理素材,但注意力却怎也集中不起来,敲击键盘手指好像不属于自己,屏幕上文字屡屡出错。她心已经开始乱。
“红房子”酒家坐落在繁华商业街,街道两边店面林立,到晚上,这条街就成霓虹灯河流,不断变幻着各种光彩将夜幕点缀得五彩斑斓。闪烁不定变幻莫测灯光似乎又勾勒出个浮躁时代。
“红房子”餐厅内以红为主色,环境幽雅,桌上铺着洁白绣花桌布,做工精美餐具在柔和灯光下微微闪光,使人感到舒适、惬意。
在这座只有几十万人口小城里,夏英杰和方子云也称得上是知名人士,只有这种地方才可以尽量避免熟人打扰。同时,也只有这种环境才可以说明谈话主题规格和严肃性。
方子云拿起那瓶“剑南春”酒好阵欣赏,先吃口凉菜,然后端起酒杯饮而尽,情不自禁地说:“好酒。”
方子云自斟自饮,连喝三杯,把空杯往桌上瞰,这才说:“吃,也喝,就由不得。你同事三年彼此都解,不必兜圈子。你有什动机那是你事,无意成全你,也不会坑害你,只遵循个实事求是原则。来之前反复考虑过,因为宋坤这个人不是用好或坏就可以说明,所以决定告诉你件不该说事,但有个条件:无论今后发生什变化,这件事你只能烂在肚子里,带到棺材里。”
夏英杰郑重地说:“向你保证。”
“相信你。”方子云点点头,他摸出支烟慢慢地点燃,慢慢地抽。事关重大,他需要稳定情绪。许久,他开口,“宋坤是因偷税罪被捕,但他并没有偷税,偷税是别人。他是因为有人举报他才被捕,但根本没人举报他,举报他人正是他自己。他是所知道唯—个把自己策划进监狱人。”见夏英杰不语,方子云倒上杯酒,但没喝,接着说:“宋坤是上海东方装饰工程公司总经理,被捕前半个月接到他个电话便秘密去上海,在上海只待几个小时,那封偷税二十万元整举报信是他亲笔草拟,由抄写遍。把匿名举报信投进信箱后当晚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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