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些可靠律师,甚至决定不停地打电话找到尼诺,他是唯认识议员。但是直都没能直接和他通话,都是他秘书接电话。经过漫长协调之后,她为安排个见面时间。冷冰冰地说:“请您告诉他,会带着们女儿来见他。”电话那头是很长时间迟疑。“会告诉他。”那个女人最后说。
过几分钟,电话响。依然是那位女秘书:“萨拉托雷议员阁下很高兴在复兴广场上他办公室和你们见面。”但在接下来几天里,见面时间和地点在不停地变:议员阁下出去,议员阁下回来,但他很忙,他要参加个会。尽管有记者证,也小有名气,是他女儿母亲,但直接和他——个人民代表联系那艰难,这让自己都很惊异。但切终于确定下来,见面地方定在蒙特奇托里奥宫。和伊玛精心打扮番就出发去罗马。她问能不能带着那张珍贵竞选宣传单,说可以。在火车上,她不停地看着那张传单,就好像要对比照片和真人差别。到罗马后,们就坐辆出租车到蒙特奇托里奥宫。每次遇到障碍,都会拿出证件,说——尤其是为让伊玛听到:“们在等萨拉托雷议员阁下,这位是他女儿伊玛——伊玛·萨拉托雷。”
们等很久,孩子后来很担心地问:“如果人民不放他走呢?”向她保证:“不会。”最后尼诺终于出现,他跟在他秘书后面,那是位非常迷人年轻女人。尼诺很优雅,光芒四射,他非常热情地拥抱和亲吻他女儿,直抱着她不放,就好像她还很小。但最让惊异是,伊玛马上就和他变得很亲密,她抱着尼诺脖子,拿着那张宣传单,幸福地说:“你比照片里更帅,你知道吗?老师投你票。”
尼诺非常关注她,让她讲学校里事、她同学、她最喜欢课程。他对不怎关注,已经属于他过去生活——种已被超越生活,他觉得没必要在身上浪费精力。说帕斯卡莱事,他在听说同时并没有忽视他女儿,他只是示意秘书把这件事情记下来。最后讲完,他很严肃地问:
“你期望为你做什?”
“想让你看看,他是不是得到法律保护,身体有没有受到损害。”
“他在配合法律机关工作吗?”
“没有,怀疑他永远都不会。”
“他最好配合下。”
“就像娜迪亚样吗?”
他有些尴尬地微笑。
“假如不想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娜迪亚没有别选择,她只能那做。”
“娜迪亚是个被惯坏娇小姐,但帕斯卡莱不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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