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对自己充满鄙视,没办法把尼诺从脑子里抹去。试着完成手头工作,但没有心思,强迫自己,抑制自己,但最后还是很混乱、崩溃。感觉,事实证明莉拉说得对:正在忽视两个女儿,让她们失学,也失去照顾。
黛黛和艾尔莎被这种新处境迷住。之前,她们几乎不认识她们姑妈,但她们迷恋马丽娅罗莎身上散发那种绝对自由气息。马丽娅罗莎在圣安布罗吉奥区房子像个港湾,会收容任何人。她用那种姐妹般,或者说像没有任何偏见修女语气,接待那些人,她不在意他们是否肮脏,有没有精神问题,是不是罪犯,有没有吸d。两个小姑娘没有任何功课,她们带着好奇在各个房间走来走去,直到很晚才睡觉。她们听着用各种语言说奇谈怪论,大家演奏音乐,唱歌跳舞时,她们会很开心。她们姑妈早上去大学上课,午后才回来,她从来都不焦虑,她会逗她们开心,在房间里追着她们,玩捉迷藏游戏。假如她在家,她就会搞些大扫除,也会让她们、还有那些临时客人来参加。她不是很在乎们身体,而是重视们精神。她组织些晚间课程,邀请她大学同事来上课,有时候是她亲自上课,她讲得很有意思,有很多知识,她坐在两个侄女旁边上课,对她们讲,让她们参与进来。
在那种时候,房子里会有很多她男女朋友,是专门来听她讲。有天晚上,在她上课时候,有人敲门,黛黛跑去开门,她喜欢迎接别人。孩子回到客厅,用种很激动声音说:“警察来。”在场人都有丝恼怒,表情几乎有点凶恶。马丽娅罗莎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去和警察谈话。来两个警察,好像是邻居打电话叫。她非常客气地接待那两个警察,她坚持让他们进来,几乎是强迫他们坐在客厅里,坐在们中间,她又接着讲课。黛黛几乎从来都没有近距离看到过警察,她和那个年轻点警察搭讪,还把自己手肘放在人家膝盖上。记得她说话,她给警察解释,马丽娅罗莎是个很好人:
“实际上,”她说,“姑妈是个大学教授。”
“实际上。”那个警察带着微笑,低声说句。
“是。”
“你说话说得真好啊。”
“谢谢。实际上,她名字叫马丽娅罗莎·艾罗塔,她教授艺术史。”
他们被困在那里十几分钟,那个警察在另位年长点警察耳边说什,最后他们走。黛黛把他们送到门口。
后来,也主持那种课程,讲时候,来人比往常要多。在大厅里,两个女儿坐在第排垫子上,她们很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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