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五日」坐下来想完成这些报告,却发觉自己郁躁难安,根本无法执笔,录音机也吵得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知道这些报告很重要,非完成不可,但今天就是直无法定下心来写,几度拖延。警告自己未写出东西——未写出任何东西之前,绝不可吃晚餐。
今天早上,尼玛教授请再去实验室趟,以便做些测试,这些都是以前曾做过。刚开始,觉得并无不妥,因为现在还在支领薪水,而且这些测试也有助于使实验记录更完整。但是,当抵达比克曼大学和柏特起进行时,就觉得这些对而言,实在是有点儿过分。
刚开始,被要求走,这让想起手术前和阿尔吉侬比赛走迷宫,以及后来学习走迷宫情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在短时间内走完迷宫,所以伯特伸手过来拿纸时,生气地将它撕碎,丢进字纸篓。
“不要,不要再走迷宫!知道自己身处在暗巷中,这样就够!”
他看到生气,以为失去理智,于是赶紧安抚。“没事,查理,放轻松点。”
“放轻松点?这是什意思?你根本就不解现在情况!”
“没错,但是,你可以想像,们大伙儿也都为这件事感到很难过。”
“别假慈悲。现在不要管就好!”
听到这说,他显得相当困窘。也及时发现自己说错话,不该对他如此恶劣,于是赶紧补充道:“对不起,说得太过分。最近还好吗?论文完成没有?”
他点点头说:“现在重新打字。二月就可以拿到博士学位。”
“不错,”拍拍他肩膀,表示已不生气。“继续加油,教育是人生大计。把刚才说话忘。会按照你要求做,但不要再走迷宫。”
“尼玛想要你做罗尔沙赫氏测验。”
“想解内在?他到底在期待什?”
当时,看起来定很生气,因为他往后退几步。“你是自愿来这儿,如果不想做也没关系……”
“好吧!没关系,卡片拿出来,但不要告诉你们发现什。”
他也没必要告诉。
知道罗尔沙赫氏测验并非要受试者说出看到内容,而是要观察受试者当时看到反应,是看到全部或部分?有动作或是没动作?特别看到卡片中某个彩色图点?还是产生很多联想?或者只是出现微弱反应?
“根本没用,”说:“因为已经知道你们想知道什,而且也知道自己该做出什反应来迎合你们。现在必须做是……”
忽然间,感觉头部两侧好像被重击几下,忘自己该做什。好像在脑海中黑板上寻找多时之后,看到全部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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