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到史特劳斯问话,但是却无意回答他。必须暂时不理会他,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等待这切随同光亮充满体内。
“你看到什?查理,究竟发生什事?”
被执意摇动手摇醒。是史特劳斯博士。
“感谢老天!”他说。望进他双眼。“你让担心死。”
摇摇头,“没事。”
“看来,今天就到此为止。”
起身时,身体不稳地摇晃几下,过几秒,才完全恢复平衡。这时,房间看起来感觉很小。“不只今天到此为止,”说:“干脆到此结束。不想再做心理治疗。”
他听似乎很不高兴,但也无意说服。于是抓起帽子和外套,赶紧离开。
现在,仿佛看见下面这些柏拉图名言,正在火陷后方岩石阴暗处嘲笑。
……洞穴里人说,他什都看不见,只是上下浮沉……
上升,不断往上升,就像片绿叶被卷进上升气流之中,然后加速,体内原子因而互相推挤散开,让整个人随之膨胀、变大、变轻……朝太阳方向爆炸。现在,成浮游在寂静海面上不断膨胀宇宙。刚开始面积并不大,整个身体只包围这间房间,然后是整栋建筑物,整座城市、全国,继续膨胀,甚至包覆整个地球。知道,如果往下俯瞰,会发现影子就投射在地球表面上。
很轻,什感觉都没有,只是在时空中漂浮,继续膨胀。
然后,仿佛要穿透存在地壳,宛如飞鱼跃出海面般,下方有股引力拉住,想摆脱。
即将与宇宙融合为体之际,意识边缘传来阵阵耳语。被轻得快感觉不到引力拉往底下有限、可朽世界。
后来,持续扩散灵魂,随着退潮般引力慢慢缩回只有地球般大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被慢慢往下拉,缩成自己、缩回自己体内,就像五根意识手指套入躯壳手套内,又躺回沙发上。尽管可以随意再度脱身而起,但不想再动,后来似乎也无法移动。
躺在那儿,让自己保持开放,静想这切究竟意谓着什。是查理!他不愿掀开心灵之盖脱壳而出。他不想知道上面有些什。
查理是不是害怕见到上帝?还是畏惧见到虚无?
就在静待之际,变成体内自,再度失去感觉。查理将拉向体内。从内在隐形眼睛中,看见个红点转化成多瓣蓬松花朵,植入潜意识核心深处。
渐渐缩小,并非像体内原子愈聚愈密、愈聚愈紧,而是融合——自原子融入微宇宙,里面异常轻,也异常热,宛若深陷在地狱中另个地狱。但是,看不见灯光,只看到蓬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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