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为如此,”他挨在我耳边细说,同时握住我的手肘。“但我可以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你想狠狠宰割他们一番!但我可不能让你那样做,是不是?”
“我想你不会。”我同意地点头,又伸手取来一杯酒。
“酒喝这么多好吗?”
“我只想放松一下,看来我今天来错地方了。”
“别这么说,放轻松点。今晚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来。这些人不是傻瓜,他们很清楚你对他们的感觉。你可以不需要他们,但我们需要。”
我调皮地朝他行个举手礼:“我尽量就是了,但你可要防着,别让雷诺太太靠近我。如果她再像刚才那样对我,我可会忍不住好好作弄她一番!”
“嘘!”他低语道:“小声点,她会听到的。”
“嘘!”我也故意嘘声回答他:“对不起,我会乖乖坐在角落里,远离每个人。”
后来,我感觉眼前渐渐笼上一层薄雾,似乎雾后每个人都在盯着我。我想,大概是我嘴里吐出一些什么话让他们听到,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不久,人们就逐渐离开,感觉很不寻常,因为好像还没到该正式离开的时候。我对这个现象也没多加注意,直到尼玛怒气冲冲地站到我面前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我一辈子从来都没看过如此粗俗恶劣的行为!”
我想站起来,但感觉全身软趴趴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史特劳斯想制止尼玛继续往下说,但尼玛奋力挣了开来,粗声说道:“没错,我就是要这样说。因为你一点儿也不心存感激,更不了解整个情况。如果你不觉得亏欠我们,无论如何也该觉得亏欠他们!”
“天竺鼠也该懂得感激之道?”我控制不住喊了出来,“我只不过是你手中的棋子。现在,我得自己想办法解决你犯下的错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还需要对别人心存感激?”
史特劳斯尝试再度介入调解,但仍被尼玛挡了回去。“好,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说,现在该是我们把话讲清楚的时候了。”
“他今晚喝多了。”尼玛太太说。
“还没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地步。他话可是还讲得很清楚。我已经忍受他太久了。他已经危害到整个工作的进行,严格说来,都快被他搞砸了!现在,我想听他亲口说说看,我们究竟是一些怎样的人!”
“算了,你才不想听实话!”我回答。
“不,我想听听你说的实话,查理。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对今日的成绩——你现在发展的能力、学习到的事物、拥有过的经验——心存感激。或是你根本就不希望曾经拥有过这些!”
“就某些方面来说,是这样没错。”
听我这么说,他们全都大吃一惊。
“过去几个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