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这栋建筑物里,还算能保持得相当干净和整齐。”她说:“您知道吗?这里住有三百名男孩,平均每楼层有七十五名,但们共只有五个人看顾他们。要让他们完全安静下来可不是件容易事,但这里差事已比‘杂乱别苑’那边轻松多。那儿人员流动率相当高,每个人待不久就走。病患年纪如果还小,看管起来还不怎碍事,但如果长大成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可就麻烦棘手!”
“你看起来人很好,这些男孩能让你照顾是他们运气。”说。
听到这番话,她衷心地笑出来,但眼睛仍朝前方直视,没别过来看,虽然如此,还是看到她微笑时露出来雪白牙齿。“在这里工作不好也不坏。很喜欢这里男孩,照顾他们并不是件简单差事,但是只要想到他们依赖你程度,就觉得付出心血没有白费。”说这些话时,她脸上仍旧保持微笑。“正常小孩成长得太快,不久就能够独立,不需要别人,忘谁曾爱过他们、照顾过他们。但这里孩子不同,无论你付出多少,他们都会全盘照收。”说到这里,她又大声笑出来,然后才因为忽然觉得自己过于认真而显得有点儿腼腆。“在这里工作虽然很辛苦,但是值得。”
回到楼下时,温斯洛已在那儿等着们。此时,晚餐铃声也正响起,男孩们鱼贯进入餐厅。注意到先前那个膝上抱着小男孩大男孩,现在已改用手牵着小男孩往餐桌走去。
“真不简单啊!”边点头赞美,边往那个方向看。
温斯洛也跟着点头回答:“年纪较大那个叫杰瑞,另外个是达斯迪。在这里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形,正巧没人照顾他们时,他们有时候会自己想办法互相帮助,寻求人际接触和感情交流。”
前往学校途中,经过另栋“别苑”时,里面传来阵悲泣声,然后紧跟着发出哀号声,随后又有阵两、三个人跟着此起彼落鼓、哀号凄鸣声。转头看,发现窗上都装有铁条。
此时,温斯洛脸上出现那天早上第次不安表情。他忙着跟解释说,那是特别看护区,住在里面都是有情绪困扰弱智者,他们有机会就会伤害自己或别人,因此将他们收容在K别苑里,随时拘禁他们。
“这里住都是有情绪障碍弱智者?他们不是应该被收留在精神病院里吗?”
“没错,但因为他们实在很难管理,所以就被送到这儿来。”他回答:“其中有些濒临情绪崩溃,是被送到这里阵子之后才整个瓦解下来。另外有些是被法院裁决送到这里来,其实们根本没那多空间可以容纳他们。不过,问题真正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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