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一片空白(2 / 7)

声响。

望向窗外——从云海里——看到查理。分辨不出他当时年龄,应该是五岁吧?因为那时诺玛还没出生……

“你们两个好没有?”查理父亲拖着沉重身子走向门边。他体型因为松垮脸庞和颈子而显得更加笨重。

说你们两个到底好没有?”他看起来很疲倦。

“再过会儿就好,”罗丝回答,“正在戴帽子。你看看查理衬衫扣没?帮他系好鞋带。”

“过来,帮你把衣服穿好。”

“哪里?”查理问道,“查理……要……去哪里?”他父亲看看他,皱下眉头。

马特?高登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儿子问题。

罗丝从房间走到门口,边走边伸手整理帽子垂下来纱饰。她打扮得像新娘,伸在头侧两旁双臂看起来更像是飞鸟双翼。

们要带你去看医生,让你变聪明。”

查理看到面纱后罗丝脸,感觉她正在窥视他。每回要外出,罗丝盛装打扮,他都会很害怕,因为他知道出去会遇到人,回来之后,罗丝定都会生气不高兴。

于是他想逃走,但无处可走。

“你为什要这样跟他说呢?”马特说。

“这是事实啊!葛瑞诺医生可以治好他。”

马特无精打采地走向门边,好像全然放弃希望,只想做最后试。“你怎知道定会治好?你对这个人认识有多深?如果真有办法治好,医生早就告诉。”

“别这扫兴!”她叫出来,“不要听到你说已没办法!”她把查理抱到胸前,“他定会好起来,不管花多少钱,尽多少力,定要让他好起来!”

“这不是有钱就可以办到事。”

“查理是孩子,你怎可以说这种话。他是你儿子,你唯儿子啊!”她几近歇斯底里地将查理摇来摇去。“不想听你这样说。以前医生才会说那种话。葛瑞诺医生不同,他说他发明没有人赞助,是因为他会证明其他人理论不好。他处境就像以前巴斯德、詹宁斯和其他科学家。他说你以前找所谓好医生,都害怕进步。”

罗丝歇斯底里地回马特这些话之后,更加确信自己说话,整个人因而松弛下来,放走查理。查理被她样子吓得跑到角落贴墙而站,全身颤抖不已。

“看,都是你把他吓成那样。”她说。

?”

“每次都是你让他吓坏。”

“哦!天啊!快走吧!不要再说这些。”

前往葛瑞诺医生办公室途中,查理家人彼此都没交谈。沉默跟着他们进入公车、下车,穿过三条街走到葛瑞诺医生诊疗室。葛瑞诺医生让他们等十分钟才出来。他是个秃头医生,身材稍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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