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八日」是什动力驱使走出公寓进入城市闲逛?孤独走过无数条街道,仍然找不出原因,尽管想在夏夜凉风中惬意漫步,却不知为何心境匆匆,仿佛想尽快奔向某处——个根本也不知道目标地方。顺着巷道走出来,望入别人家半开窗户,突然有股冲动想找人说说话,却又同时害怕与人接触。走过条又条街道,穿过盏又盏霓虹灯,好像在逛迷宫样,不知道出路在哪里,究竟想在这座城市中寻找什?
来到中央公园,遇见位妇人。她坐在靠湖边长凳上,尽管天气很热,她身上却裹着件外套。看见,她露出微笑示意坐到她旁边。们起抬头望向中央公园上方明亮天际线。幢幢高楼大厦透露出来灯光,像紧密相连蜂巢,将穹苍衬托得更加黝黑。极想将它们全都吞下。
告诉那妇人也住在纽约,但从来没到过她居住维吉尼亚新港区。她在那里成家,嫁给位海员,已有两年半时间没见过丈夫。
她边述说故事,边扭动手帽,并不时揩去前额冒出汗水。从湖面反射上来灯光虽然很微弱,但仍看得出她妆化得很浓。不过,她面貌确实也很吸引人,头长发流泻在肩上,只是脸部显得有些浮肿,仿佛刚睡醒。她想找人谈谈自己事,而也想听。
她是富有建筑商人独生女,父亲竭尽所能给她切,包括舒适住家和良好教育,但就是不肯原谅她,因为她和那个海员私奔。
说话时,她握住手,头倚在肩上。“和盖瑞结婚那晚,还是处女之身,被他猛烈举动吓得不知所措,逼得他只好借着殴打,让冷静下来,后来,们没做爱,但他还是拥入睡。不过,从此以后,就不准他再碰,那是们唯次在起。”她在耳边轻语述说。
从来没被别人这样亲密地握过手,所以抖得很厉害。她大概从抖动双手,知道很害怕,反而将它握得更紧,宛如怕走掉不听她讲完。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静静坐着听她说话,好像蹲在只小鸟前喂食样。
“并非不喜欢男人。”她眼睛睁得很大,眼神仿佛要相信她说话。“跟过其他男人,但不是他,很多人。大部分男人都对女人很温柔,他们做爱时动作轻柔,会先爱抚和拥吻女孩。”她认真地看着,双手不断来回抚摸双手。
这些都是听过、读过和梦想过事情。她是个陌生人,却跟谈这些事,不知道她姓什、叫什,她也没问。她只想要带她到个可以独处地方。心想,爱丽丝如果知道,不晓得会怎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