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店里人只有芳妮?伯登认为不该离职。她不顾众人反对压力,坚持不在请愿书上签名。
“这并不表示觉得你很正常。”她特别声明,“查理,你变!不知道为什。你以前是个可以信赖好人——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诚实——不过,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变,突然变得很聪明,就像大家说,太不寻常!”
“人想变聪明、想多追求点知识,解自己和全世界有什不对?”
“查理,如果你读过圣经就明白,不该多知道上帝不愿让世人知道事。知识果实是禁止人们去碰触。查理,如果你做什不该做事,例如和魔鬼打交道,建议你现在回头摆脱它还不迟,或许还可以回到以前简简单单样子。”
“没办法回头,芳妮,何况也没做错事。只是像个天生失明人,突然有机会看见光明而已,这没有罪。不久之后,世界上有成千上万人都会步上后尘,科学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芳妮。”
她倾听说话时,双手正忙着装饰结婚蛋糕上新娘和新郎。接着,她轻轻启动双唇,低声说:“夏娃和亚当吃知识果实之后,罪恶就开始。他们发现自己是裸体,晓得害羞和欲望之后,就有罪恶。他们两人就因为这样,才被逐出天堂之门。结果,们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生老病死痛苦阶段。”
既然每个人都认为不应该继续待在那里,那也没什好说。每个人都不敢正视,可以感受到很强敌意。以前,他们笑,鄙视无知无觉;现在,却憎恨知识和理解能力,为什?他们想以上帝之名要求什呢?
知识在和所有深爱和认识人之间筑起道墙,让被逐出面包店。现在,比以前更孤单。这令不禁想起,如果阿尔吉侬被放回原来笼子和其他老鼠关在起,它们会排挤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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