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七日」直到清晨快露出曙光,都无法入睡。必须弄清楚昨晚在里究竟是怎回事。
昨晚刚开始,切都进行得很好。中央公园露天音乐台早就挤满人群,和爱丽丝脚步必须小心翼翼,才能避免践踏到横躺在草坪上对对情侣和夫妻。走很长段路程,们终于找到棵还未被占据树——离灯光很远,唯可辨识周围环境凭藉是,暗处里发出情侣女伴娇嗔抗议声和微弱灯头光点。
“这里就可以,”她说:“不定要坐在乐队前。”
“现在是演奏什?”问。
“德彪西‘大海’,你喜欢吗?”
在她旁边坐下。“对这类音乐所知不多,得仔细想想看。”
“别想,”她低语:“用心去感觉,让音乐像海风样吹拂过你心田,不必解为什。”她往后躺在草地上,脸朝音乐传来方向望去。
点儿都不晓得她希望怎做,这远比解决问题困难,也比汲取系统知识复杂,当时,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胸口发紧,很想用双手环住她,但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只是生化反应而已,是引起紧张和兴奋刺激反应。虽然如此,内心还是迟疑不定,犹豫着是否该拥抱她?她是不是正等着这样做?如果真做,她会不会因而生气?由于相当清楚自己举止还像个青少年,竟然跟自己生气。
“靠在肩膀上,”声音哽住,“这样你会比较舒服。”她没拒绝,让用手臂环住她。不过,她也没看,似乎完全被音乐吸引而忽略心意。这不禁让怀疑,她是否真想要这样抱她?还只是勉强忍受而已?后来,手从她肩上滑到腰际,她开始颤抖,但眼睛紧盯着音乐传来方向,假装全然陶醉在乐声中。想她这样就不必对举动有所反应。她根本就不愿意察觉发生什事。她故意朝远方看并且倾听,装作没注意到亲近,手臂正环抱她,这样她就不用启口同意。但实际上她希望跟她身体做爱。突然伸手,粗鲁地握住她下巴说:“为什不看,而要假装不存在呢?”
“没有啊!查理,”她轻声地说:“是假装不存在。”
碰触她肩膀,只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微微颤抖。还是拉她过来,然后事情就发生。刚开始,耳朵深处仿佛有股吱吱声音……像电锯划过样……远远。接着,双臂和双脚冰冷刺痛,手指都麻痹。突然,感觉有人在偷窥。
知觉起急遽变化。从树后暗处,看到们两人互相拥抱入怀。
抬头,看到个十五、六岁男孩蹲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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