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要死,见他干什?”陆孟道:“又不是他旧情人,要说什诀别话。”
乌麟轩抿唇,伸手砸下陆孟脑袋。
陆孟嘿嘿嘿笑起来,抱住乌麟轩手臂说:“知道,你想跟你去,因为你还有话要跟他说,对不对?”
乌麟轩沉着脸不吭声,他可以自己去。
但是这多年,乌麟轩让延安帝苟延残喘到现在,不是为什父子情,而是让他天天地知道,当年自己母亲死,有多痛苦。
这几年乌麟轩每次要做什极端事情,他太子妃都会劝他,没必要消耗自己。
恨个人,就是在无限地消耗着自己。
因此乌麟轩想要在终结这场抗日持久恨意时候,有陆孟在他身边。
他希望陆孟能在他游走在悬崖上时候,再次将他拉回来。
陆孟显然也是这样做。
“觉得他死就死吧,你没必要去见他。”陆孟说:“你现在是金尊贵体,他却久病缠身。”
“虽然吧……”陆孟犹豫下说:“没有过病气这种说法,但是你又不爱他,到他身边沾染晦气都不好。”
乌麟轩莫名就被陆孟逗笑。
因为他留延安帝苟活到现在,就是想要让他清楚明白,现在切和当年都已经调换过来。
现在怕过病气金尊玉贵人是他,而延安帝才是那个逐渐在腐烂,连下人都不愿意靠近人。
乌麟轩把陆孟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亲吻她,他太子妃果然是无论何时,都是唯解他存在。
“想去,这件事在他死之前,定要有个结。”乌麟轩说:“父皇那种人,你要是不亲口告诉他他为何而死,他定会连死都在埋怨别人。”
“差点就变得跟他样。”乌麟轩亲吻着陆孟鼻尖说:“幸好有你。”
“老天将你从另个世界送来身边,”乌麟轩说:“才能变成现在。”
陆孟摸着乌麟轩俊挺鼻梁说:“那是,你得好好珍惜,对再好点。”
她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乌麟轩抬手拍她屁股下,让她克制点,别翘得太高。
陆孟抱着乌麟轩笑,马车迅速朝着皇宫方向行进。
两天后,三月初四,陆孟还是跟着乌麟轩起去趟行宫。
晌午过后,乌麟轩今天早早把国事处理差不多,然后带上护卫摆开太子架势,带着陆孟去行宫。
马车上陆孟有点心里不舒服。
“好啊你,最近在面前都不打扮,结果见你父皇你弄得像个雉鸡精似花里胡哨。”
陆孟看着乌麟轩简直挪不开眼睛。
他其实并不花里胡哨,只是穿身金红色太子蟒袍,金冠束发白玉垂鬓。
眉飞入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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