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说:“其实也已经想到,既然不能直接动手,可以借助外力,但直没想好从哪里动手。现在明白,那些看似不起眼小石头,只要找好角度抛出去,让水溅到身上,照样能把人冻死!”
乌麟轩甚至激动,四外环顾圈,发现除他人没有别人之后,捧着陆孟脸在她脑壳上三下。
他忘自己前不久还在心中否认,他绝对不可能光天化日地跟人。
陆孟根本就不知道乌麟轩在说什鬼东西,被亲三下脑门,整个人有点懵。
乌麟轩看上去却很兴奋,双眼亮得像狼样,都快冒绿光。
他笑着说:“这样可以吧,算作是凶你补偿,晚点去给你送好吃再仔细地同夫人致歉。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自己玩吧!”
乌麟轩说完快步离开,连背影都青松笔挺,气势如虹。
陆孟伸手嫌弃地摸摸自己额头,开口嘟囔句:“精神病。”
就转头回军医营帐,继续去帮槐花挑药材。
然后乌麟轩这个精神病,很快就在军营当中闹出个大动静。
他真像当初半真半假争风吃醋时候说那样,把所有战俘全部都赶进马棚里头。
两国之间和谈时间都已经定下来,乌麟轩在这个时候闹出这出,不是句不懂事能够形容。
他这简直就是将边疆安稳置于不顾,两个皇城当中派来礼部*员劝说乌麟轩,其中个还被乌麟轩给打掉颗牙。
他甚至口出狂言道:“难道乌岭国会害怕同南郦国开战吗?不就是几个战俘,他们对本太子出言不逊,在这个关口本太子确实打杀他们不得……”
乌麟轩桀骜笑,十足十像个大变态。
他说:“难道还没有其他方法整治他们吗?”
乌麟轩让人朝着这些战俘乱泼水,数九寒冬,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槐花表示非常震惊,对陆孟说:“乌麟轩可能被药物影响脑子,要不然给你个蛊虫。你现在给他下让他听话,他就是你傀儡。”
槐花把蛊虫小瓶子都递给陆孟,很显然他这个蛊已经做很久。
封北意和长孙纤云来阻止乌麟轩行为,但是乌麟轩不允许这些人将战俘带回营帐。
乌麟轩站在被拆掉顶马棚不远处,满脸恣睢,用身侧长刀指向马棚当中最前面站着南郦国二皇子,说:“此人对本太子不敬,本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对储君不敬,便是对乌岭国不敬。”
“来人,给打断他双腿,倒要看看他南郦国人会不会下跪!”
乌麟轩话音落,独龙和月回立刻就飞身到马棚当中,人棒子,直接把这南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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