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没重,不值得怜惜。
陆孟乐得清闲,和槐花泡一块儿干点杂活,或者晚上去钻一钻长孙纤云的被窝,摸一摸巧克力,日子不要太舒服。
乌大狗也是有巧克力的,不光有巧克力,他还有人鱼线。
但是怎么说呢,他那个人太保守了,你要是没事儿就上去摸两把,他就觉得你是饥渴难耐,会用一种看*娃一样的眼神看着你,然后把衣服系得严严实实。
没劲。
而且乌麟轩这个人,不怎么适合长时间待在一起,容易起刺儿。
隔一段儿就得顺顺,要不然摸着都扎手。
不爱顺就踢走也行,就像是现在。
随着犒军的车队到来,军中一片欢腾,伤兵额外得到了抚恤,死去的那些都由专人送到亲属手中。
这几天乌麟轩确实也是没有时间,挨着个的城镇之中辗转,象征性地说几句鼓励将士们的话,然后和每个城镇之中的将领都见上一面。
他忙着拉拢,忙着设法回皇城,也在忙着和延安帝派来监视他的两名礼部*员周旋。
第一次商议和谈盟约的地点定在了重光镇之中,参与盟约商谈的有各个城镇的将领,还有延安帝派来的礼部*员。
其中赫然没有当朝太子的名单,实在有点像是延安帝隔着千里之外,给乌麟轩脸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教导他这个孽子,就算是你做了太子,你再敢造次,一样让你连个不掌实权的礼部*员都不如。
商议和谈的日期定在本月二月十五。
延安帝的安排在乌麟轩的意料之中,但是乌麟轩依旧因为这种明着抽他巴掌的事情,有点火气压不住。
二月十三,乌麟轩又跑来找陆孟,把正在照顾伤员的陆孟,从营帐之中揪出来了。
两个人到了之前那个小河边上,乌麟轩上来就是一顿质问:“你怎么回事儿,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打算找我?”
“你那天还那么热情,怎么这几天当我死了是吗?你是不是又去战俘营帐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整天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你这样在民间是要浸猪笼的!”
你看,又起刺了。
他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说话做事都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他像一把一碰就走火的枪,无差别扫射,反正只要受伤的不是他自己,他就高高的扬起他的大尾巴野狗装狼。
混球已经臻入化境。
陆孟负手而立,站在河边就当是在听狗放屁。
她猜想着乌麟轩又不知道在哪里受了气,实在憋狠了,这是找她来释放了。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乌麟轩见陆孟不吭声,很快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是过火了。
但是他一肚子的火不能朝着任何人撒,但凡事泄露出来一星半点,都算是他输了,他不够肚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