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甩开,回过头看他。
“那不是看你那天太生气,当场就要把那两个婢女给杀。只是劝你两句不要当场动手,你就用那种可怕眼神看。连陈远都被你吓跪下。”
“王爷你觉得当时敢说什?”
“病急时候可不就是乱投医吗?”
陆孟说:“把这个槐花送去南疆,姐姐自然会判断他到底行还是不行。”
“送是份心意,姐姐护爱,送个人去,给她份希望怎?”
“而且姐姐那个病,中秋宴时候回皇城就去太医院看。整个太医院都拿不出来好用方法,这个太医令在看来还真就是个酒囊饭袋!还娶小妾,把年纪搞出个孩子,品德也很败坏!”
陆孟看着乌麟轩说:“王爷如果非要曲解意图,那也曲解王爷下吧。”
“太医令医术高超是王爷人,他不给姐姐看病是不是故意?是王爷你授意吗?”
“你到底有什目?是想让姐姐和姐夫不和。好间接瓦解南疆局势,让边境最坚固兵将联盟崩塌吗?”
“还有王爷又是扮作琴师,又是舍脸皮把自己捆。哄骗说要陪好好过年,结果在面前流血昏厥。”
“想问问,王爷你七窍心肝玲珑心肠,猜不到你自己服解药之后,会出现反应吗?”
“你到底是要试探还是故意吓唬,或者要留在这将军府中调查?”
“你到底……唔。”
乌麟轩捂住陆孟嘴,不想听她再说下去,眉头皱得死紧。
他眼中闪过晦涩情绪,像片平静湖面之下,却翻涌着不为人窥知狂澜。
陆孟越心虚越尖锐,声音也越来越大。
像只乍听叫得特别厉害恶犬,但仔细看其实是只学狗叫鹦鹉。
根本就不会咬人。
“对不起。”乌麟轩把陆孟身体彻底转过来,竟然认错得非常痛快。
两个人面对面,他亲吻陆孟鼻尖说:“是没把事情查清楚。”
“你姐姐事情会替你想办法。”
“但这个槐花,他不是个多厉害医师。他其实是个巫蛊师。”
乌麟轩说:“中蛊毒事,他也参与其中,必须把他带走调查。”
陆孟适时做出有些惊讶表情。
还说声:“巫蛊师,怎会?”
她“不知道槐花是巫蛊师”这个底裤必须穿好!
乌麟轩看着陆孟,眼中闪着陆孟读不懂情绪。
乌麟轩说:“巫蛊之术,对皇家身份是大忌讳。等审问完他之后,会把人重新交到你手上。除把人交给你,没有其他人可以相信。”
“等将他送回来,你就帮看着他。”
陆孟闻言松口气,但又隐约觉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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