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绝不会对他俯首称臣。
只有他怀里这个女人,险些将命丢在他手中,还肯凑到他跟前来。
而乌麟轩被感情冲昏头,根本就忘自己刚才还是胁迫人家过来。
他要不把那个树枝扎在陆孟身边不远处,显示出自己有攻击性,陆孟现在还溜拉磨驴样溜他呢。
两个人这算是“和好”,至少是乌麟轩觉得他们和好。
又抱会儿乌麟轩压抑好自己情绪,抬起头,捧着陆孟脸又亲亲她额头。
“救兵没有那快来,猎场当中埋很多人。现在皇城中肯定乱不像样,”
乌麟轩把陆孟彻底当成他女人,对她将计划和盘托出。
“昨天晚上皇帝提前走,是给他报信,买通百里王部分人,又冒充部分,去截杀他。老东西这多年在宫中安逸惯,这次绝对吓得屁滚尿流。”
“现在肯定坐在龙椅上大发雷霆,他二儿子被长剑贯穿肺叶,都快死,就算不死下半辈子也就是个像痨病鬼样上气不接下气命。”
“其他皇子们也是不同程度轻伤,他们人也有动手,本以为是螳螂捕蝉之后那个黄雀,但这次变成螳螂,等到回去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谁赶在背后动手脚。”
“所以就算父皇会派出人来找,也没有那多精锐可以拨用。”
乌麟轩用平淡语气,说着让陆孟后背起鸡皮疙瘩话。
他摸着陆孟脸蛋,宠溺说:“不会娶银月郡主,厌恶极她跋扈嚣张性子,而且百里王马上就会变成个叛臣,如果父皇因为吓坏想不通这其中关窍,说不定会诛九族呢。”
“对,当时在宫中,那个发带根本不是给她,是她从那里抢去。”
“那个时候也不是她跌入荷花池把她救,又送发带,顺序错。”
乌麟轩亲昵地蹭着陆孟脸说:“是当时百里王风头正盛,在宫宴之上言语羞辱母亲,而他女儿又抢发带,那是母亲编给,所以……把她推进荷花池。”
乌麟轩说:“看着她在那挣扎,可惜她命大,嗓音也太尖锐,很快就把宫人们都招来。”
“才没办法,把她拉上来。”
乌麟轩嗤笑声说:“谁知道她可能是吓傻吧,居然高烧场之后只记得是救她,还因此受那薄情寡义父皇夸奖,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回你高兴吗?”乌麟轩笑着亲亲陆孟脸说:“没有跟她互许终身,茵茵,只喜欢你。”
“二皇子算是废,储君是不可以有重病。”
乌麟轩说:“当时在中秋夜宴之上,他母亲试图将你推入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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