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被吓得生病舅母,实在是说不过去。
而且接触岑家这件事情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她得回去先让辛雅搜集岑家各种各样内情,起码得把他们人物关系搞清楚,才能去。
否则陆孟还怎上门去装个想和外祖家来往,却碍于各种各样原因没有来往小可怜?
综合考虑不能搬回女眷那边,比起回到女眷那边要应付各种各样麻烦,陆孟宁可喝两碗预防风寒汤药,和乌大狗这个病原体共处室。
吩咐好辛雅,陆孟扔布斤转身回到床边上,接过乌大狗正好吃完空碗,放在桌边上。
又拿起汤药碗,这次没有直接递给乌大狗,而是用汤药碗里汤勺搅和着,慢慢地吹。
人都已经伺候,也已经共处室,陆孟善于用最小代价博取最大利益,起码要让他念着自己好。
所以她突然间就柔情似水下来。
陆孟舀勺汤药,递到乌大狗嘴边:“王爷,已经不烫但应该很苦,喝完就不会再高热。”
乌麟轩眼睛直盯着她看,因为他烧得厉害,所以眼中有些生理性湿漉,亮晶晶。
他张开嘴,把这勺汤药喝,然后问陆孟:“不是怕传染吗,为什又把布巾解?”
陆孟心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传染病,要不然现在已经连夜逃出皇城。
但事实上她万分温和地笑下,有些自嘲地说:“王爷病得这厉害,若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活不成。”
要是男主角有三长两短,这世界就崩,她肯定活不成啊。
乌麟轩听之后瞳孔骤然缩下,又张开嘴喝第二勺汤药,被苦得微微皱下眉。
陆孟这话说其实挺晦气,古代最忌讳说这种丧气话。
不过因为陆孟说乌大狗死她也不活,直接笔直笔直箭正中乌大狗心。
还是穿胸而过那种。
乌麟轩又想起自己母亲临死连他父亲面都没见到,可现在他王妃跟他说,如果他死她也不活。
乌麟轩口口地喝着汤药,却感觉不出苦味,不是他心里犯起什甜味,而是他有些震惊。
这种震惊导致他感官暂时失灵,薄情之人期待厚爱,可真正“得到”,摆在他面前,他却又未必敢要。
乌麟轩因为高热而导致格外敏锐心思,格外混乱脑子,让他整个人都是不理智。
他直勾勾看着陆孟,眼中暗沉沉情绪翻涌着,如深海之下不为人知狂澜。
这实在是个意外收获,陆孟根本就不解这个世界隐藏剧情。
原剧情当中根本也没写乌麟轩母妃到底怎死,反正开篇就是他和女主角虐恋情深。
这部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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