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气疯之后,陆孟现在浑身舒爽。
第二天早上陆孟照常睡到日上三竿,甚至都没有让人去打听打听前面到底是什状况。
乌麟轩大清早起来去上朝,他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好好休息就算,大气可比熬夜伤身多。
他整个人苍白憔悴眉目阴鸷,看着真像个病人,站在龙临殿,垂着头像个霜打茄子。
连延安帝都忍不住说:“建安王如果不舒服,就再休息两天。”
倒是不用乌麟轩伪装生病。
而这之后连几天,两个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交流。
九月九下场秋雨,距离去猎场时间越来越近。
秋雨过后天气瞬间就冷起来,陆孟不会再去后面摇摇椅晒太阳,除出来喂鱼就直接关在自己屋子里。
她得养精蓄锐,准备应付大堆剧情,交代她可爱护卫们些事情。
除此之外该吃吃该喝喝,什事都不往心里搁,句都没有问过乌麟轩,辛雅主动提起两次,陆孟直接转移话题装作没听到。
她这可不是冷,bao力,她甚至都没有把这当成什小情侣闹别扭。
在陆孟意识里头,她跟乌麟轩早晚会走上这条路。
早晚会两看相厌,早晚会对对方视而不见。
早晚她都要躺在他后宫角落里头平安终老。这只是提前预演下罢,反正陆孟很能适应。
乌麟轩本来时不时会从窗户缝看她,想很多炮制梦夫人办法。
但最后到底因为和个女人计较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人,所以他什都没有做。
只是自己憋着。
憋到胸腔当中像堵着块大石头,憋到陈远把王妃小印拿回来之后,他直接给扔地上摔碎。
去他王妃!
就让她当妾!
这辈子就做个妾吧!
他甚至想让辛雅把给梦夫人赶制王妃服制给烧掉。
但是那些衣服放在他屋子里头,让乌麟轩想起他那天晚上埋头苦干时候,在梦夫人床头不远处看到凤冠。
那是他们成婚时候她戴凤冠。
那天晚上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愉快地对话,连合卺酒都没有喝。
这种东西基本上戴次都是放起来,她竟然直都当摆设摆着。
这件事就像根细细绳子,就是这些天拉住乌麟轩没让他搞事情那根绳子。
虽然摇摇欲坠,但格外结实。
越是薄情之人,越想得到厚爱。乌麟轩尤其如此。
两个人就这僵持着,直从九月初僵持到九月十四,皇家秋猎前天。
近半个月,他们住得像对儿社交恐惧症邻居。
陆孟是故意不让乌麟轩看到她,缩在屋子里根本不出门,看话本子吃零食,日子不知道过得多爽。
而乌麟轩根本就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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