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对乌麟轩说:“多少钱?”
她问完之后,没等乌麟轩回答,又说:“公子这样,多少钱夜?”
陆孟说着抬起头,视线点点从乌麟轩脸上刮过,最终对上他双眸,然后不出意外,看到他眼中浓稠欲。
“公子这张脸,这姿色,怕是付不起……”陆孟说着,手指从乌麟轩手臂,根手指朝上划,划到乌麟轩胸膛上,画圈。
“能赊账吗?”陆孟故作脸单纯天真地问。
“就记在乌麟轩账。”
陆孟说:“你应该认识他,他是当朝建安王。成婚当夜,他亲口承诺,府中金银随意取用,保生荣华安逸。”
“他待特别好……言出必践,”陆孟笑着眯眼,手指顺着乌麟轩胸口摸到他喉咙,说:“他想必不介意同公子这样好人春风度。”
陆孟说完,手掌压着乌大狗受不痒滚动喉结,用掐着他脖子姿势咬在他唇边小痣上。
乌麟轩浑身震,已经是隐忍到极限,把勾住陆孟腰身反客为主。
什你怎不回家?
你怎敢带男人上花船?
你怎敢……
反正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陆孟口中清清浅浅桃花酒味,让两个人都醉得塌糊涂。
等到他们终于唇分,是船已经靠岸,辛雅在外敲船舱门。
乌麟轩又是不能出去状态,不过这次好歹没因为谁敲个门就撂。
陆孟腰都被他箍得发疼,要去开门,结果乌麟轩眼疾手快抓住陆孟,满脸危险地瞪着她。
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敢跑!
陆孟像个浪荡子似,回手弹下他鼻尖,说:“这位公子,在文华楼最顶层订间上好江景房。”
“你在那等。”陆孟对他笑得暧昧且缠绵,还故作认真地从怀中掏掏,说:“房间没钥匙,你直接就能进去。”
“去和姐姐说两句话。”陆孟亲昵地踮脚,蹭蹭乌麟轩俊挺鼻尖。
“等啊……”陆孟视线向下,又说:“你冷静下,这样可怎出门啊。”
她今夜借酒装疯,演戏到现在,之前言语之中对乌麟轩那点“恭敬”,算是彻底没。
因为她现在是赢家。
他竟然才两天就跑来找她,巴巴扮成琴师,被她调戏又觉得羞辱,又觉得新鲜。
他乌麟轩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个贪图他色相人。
到他这个位置上,他就是头猪,也有是男人称赞,女人追捧,他那几个兄弟不就是?
陆孟这种“色色”视线和调戏,让他觉得被羞辱面红耳赤同时,诡异地觉得她是对自己这样,而不是建安王。
尤其陆孟为转移他注意力,不叫他王爷,不自称臣妾,而是叫他公子。
这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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