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是女儿实在是艰难。”
“建安王自成婚便将女儿塞到偏远院落,不闻不问,”陆孟看向便宜禽兽爹说:“女儿嫁妆都不知道被抬去何处,现在连买点私用都没有银钱,婢女也使唤不动。”
“父亲,姨娘,这次女儿回来,是打算把母亲死前为女儿准备些嫁妆带走。”
这话音落,长孙文柏为首,三个人俱是面色变。
陈氏终于忍无可忍表面礼数都维持不住道:“你胡说什,你母亲为你准备嫁妆你成婚之时可是样未差给你!”
陆孟也不急躁,看着她便宜爹说:“女儿也不细细追究,父亲应当心中有数,父亲若是心中没数,那长姐那里还有张礼单。”
长孙文柏冷下脸,呵斥道:“你这个不孝女!”
陆孟态度恭顺,但是嘴像是死去多时鸭子,硬得很。
“父亲莫怪,女儿也是没办法。”陆孟说:“女儿在建安王府日子过不下去,便只能修书给长姐,长姐据说八月便能同姐夫起回来……”
“放肆!”长孙文柏拍桌子。
连带着陆孟在内人齐齐抖。
老白脸发怒。
这种事情扯到明面上来,陆孟很显然是没打算给任何人留脸。老白脸看就是个体面人,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外传。
于是四个人恨不得咬成团,当然,陆孟是装。
她就是诈诈,没想到陈氏还真吞不少钱。
到最后午饭没吃成,陆孟把老白脸长孙文柏气得肝儿疼,她还十分“孝顺”地上前给老白脸抚两下胸口,差点把老白脸当场送走。
场面时很滑稽,连给乌麟轩报告死士,都是四个人配合完成现场还原。
反正陆孟最后从侍郎府出来脚步轻快欢天喜地,因为辛雅和身后侍卫们从侍郎府整整搬出三个大箱子,陆孟手里还堆商铺房契和银票。
她回个门,分钱没带,还倒拐三大箱子金银宝器,加上早上带来小箱子,共四箱子。
陆孟霎时间觉得自己富可敌国。
上马车回程时候,门口依礼送她陈氏和长孙灵灵,表情活像是上坟。
陆孟还亲昵地拉着长孙灵灵手,像个真二姐样,轻声细语地交代:“豆豆啊,不怕,好好,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你要是非惦记你姐夫,也不是不行,多准备点嫁妆,姐姐帮你收着,待姐姐回王府,和王爷说说,抬你做妾。”
长孙灵灵哭得都抽抽,陆孟才放开她,上马车。陈氏没当街和陆孟挠起来,纯粹是她不敢。
陆孟这天都轻声细语不吵不闹,十分大家闺秀。
但到底是有点忘形,跟那西天取经归来大圣似,走路腰都扭成水蛇。肩膀上扛着个棒子,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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